“你特么敢打本王?”平西王咬牙切齿的道,用满是血的脑袋照史华的头狠狠撞去。
众人听得“砰”一声闷响,就见史华被撞得翻起了白眼,掐着在平西王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
平西王趁势压在了史华身上,紧接着一拳打在他脸上。
史华怪叫一声,鼻孔往外飙血,死命反抗的同时一口咬住了平西王的耳朵。
“啊!”平西王大叫一声,张开大嘴,也冲着史华的耳朵咬去……
看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平西王,如今和史华打得完全像对地痞流氓,赵武平几人这才明白李天顺的意思,越看越来劲。
史华毕竟比平西王年轻二十多岁,一个朝天蹬把平西王从身上蹬了下来。
趁着平西王爬起来的功夫,抄起地上的锄头,抡圆了向平西王的脑袋砸去。
忽然,一个身影从侧旁飞了过来,一脚踢在了史华的脸上。
但见这货闷哼一声,锄头脱手,一个侧扑就趴在地上,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平西王没想到李天顺会救自己,捡起锄头大叫道:“李天顺,在杀本王前你让本王把他先整死!”
说着抡起锄头向史华砸去。
没想到被李天顺一拳闷在眼睛上,打得平西王“妈呀”一声,捂着眼睛蹲了下去,抬起头时已是来了个五眼青。
就见李天顺沉声道:“我说要杀你们了吗,挖坑是为了埋猎户一家。”
“啊!”
“啊!”
平西王和史华同时呆立当场。
看得杨灵儿、赵武平、刘闯和吴都笑出了声。
李天顺将锄头和铁锹又丢给平西王和史华:“赶快挖,一刻钟挖不好我就改主意,把你们顺便也扔里头!”
平西王和史华心里这个恨呐,这小子太损了!
也怕李天顺真这么干,奋力挖起坑来。
另一边,李天顺神色肃穆整理了猎户一家的遗容,套上寿衣,把那锭银子放在小女孩儿的手里,轻轻道了句:“到
让刘闯和吴全把尸体放进棺材里。
这一举动看得平西王很不解,问道:“怎么都放在一口棺材里了?”
李天顺冷笑一声道:“那两口棺材是给你和史华留着的。”
“什么?”平西王惊了,叫道:“你还是要杀我!”
史华也吓得把锄头掉在地上,喊道:“李天顺你说话不算数!”
“谁说棺材就必须装死人?”李天顺笑道:“不把二位放里头来个活出殡,我们怎么能到京城?”
什么,活出殡?
就在平西王和史华一愣神的功夫,忽见眼前人影一晃,然后就感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已是中了李天顺的点穴功。
好在他们还能看得到听得见,李天顺问赵武平:“东西都买来了?”
“买来了,整整一筐。”
赵武平笑着从马车上抬下一个竹筐,打开盖子,里面是满满一筐臭鱼烂虾。
“放进去。”
随着李天顺道了句,赵武平将这些臭鱼烂虾分别倒进两口空棺材里,铺上褥子。
“抬进去。”
随着李天顺又到句,平西王和史华被分别放进两口棺材里。
闻着里面的臭味,平西王和史华感到胃一抽,隔夜饭涌了上来。
可他们被点了穴道想吐都吐不出来,这口隔夜饭到了嗓子眼儿又返了回去,那滋味是要多遭罪有多遭罪。
这还不算,他们还眼睁睁看着刘闯和吴全给自己套上寿衣,用白色的裹尸布盖住。
然后随着“咣当”一声盖上棺材盖,将他们与世隔绝,感受到的只有臭鱼烂虾的味道,还有无尽的阴冷和黑暗……
口不能言的平西王和史华,在心里把李天顺的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
这时听到棺外传来李天顺的嗓音:“放心,每天晚上会放让出来吃饭出恭,你们就保佑本钦差早些到京城,到了就不必遭这份罪了。”
棺材内,平西王和史华哭了,眼泪无声的从脸颊滑下。
可有什么办法,只能继续骂李天顺八辈祖宗……
李天顺众人换上赵武平买来的百姓衣服,将棺材抬到两辆马车上。
片刻后,平西王和史华感觉到马车动了,知道已经开始上路……
就这样晃晃悠悠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到棺材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站住,干什么的?”
李天顺道:“几位官爷,我们是出殡的。”
是官军!
平西王和史华眼前一亮,试图扭动身子引起外面的官军注意,却感到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官军问:“死的是什么人?”
就听李天顺哽咽着道:“回几位官爷的话,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