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位姜管马也不会火急火燎的赶来捞人。
“无凭无证我们是不会抓他的。”李天顺从袖中取出供词,起身走到姜管马身前递过去道:“姜大人自己看便是。”
“供词……”姜管马一把夺过,快速看了一遍。
心里就是一惊,这上面的签字是儿子的字迹,暗骂这个臭小子怎么什么都招了?
下一刻他又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怒视李天顺大声吼道:“说,你门是不是对我儿用了刑?”
“用刑不用刑的事你管得着吗?”李天顺轻描淡写的道。
“你敢……”护子心切的姜管马指着李天顺的鼻子叫道。
却见李天顺又轻描淡写的道了句:“姜大人,审讯疑犯是朝廷赋予我们大理寺的权力,难道你想干预司法吗?”
‘干预司法’这四个字,宛如一声惊雷在姜管马头顶炸响。
多年为官的经验让他瞬间又冷静了下来,知道这时候发怒不但救不了儿子,反而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复杂,忽然狞笑一声道:
“本官虽不掌管大理寺,但也是朝廷三品命官,现在本官严重怀疑这份供词有问题,是你们把我儿子屈打成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