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责就是收好藏经阁,不让弘德寺以外的人将经书带走。”
林煜插嘴道:“那不就完了,你去帮智心大和尚不就行了?”
“施主,我说了,我知道自己该站在哪边。”
“那你在犹豫什么?”林煜不解道,“既然明确了自己的立场,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智贤看着林煜,道:“施主,你可曾了解对昔日同门下手的感觉?”
“你看看智心师弟和智元师兄,再看看方丈和慧能师叔现在的样子。这真的是同门该有的样子吗?”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越成闲不自觉地念出了《七步诗》。
智贤则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诗,苦笑道:“好一个煮豆燃萁,同根相煎。”
“哈哈哈!”
林煜忽然发出一阵大笑,智贤看向他。
“施主,你笑什么?”
林煜摇了摇头,道:“大和尚,我笑你没有原则。”
“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立场坚定的人,没想到竟是因为害怕同门相残便忘掉了自己的职责。”
“可是,智元师兄是我朝夕相处……”
“大和尚!我问你!”林煜神色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如果是在战场上,你和朝夕相处的兄弟各为其主,兵刃相向,你还会因此手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