缮,王昀缮灵活地扭开,然后大叫道:“你们等着!我要去报官!给我等着!”
说罢,他小跑着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水生,我们跑吧!”
水生瞪了他一眼,“没有马?我们走回去吗?”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这儿等着他报官转咱们吧!”二虎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水生一想,现在除了跑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
“走,先回村子再说!”
街角小巷处,棕马又绕了回来。
王昀缮敲了敲手上的梆子。
“咚咚、咚咚咚”
马上人影便翻身下马。
那人摘下面罩,里面赫然是婴儿般粉色的肉。
“我还不能在外面待太久,我可以回去了吗?”
“回去吧,回去吧,你做得很不错。”
王昀缮满意地点头道。
那人便褪去身上衣物,露出了长满怪异脓包的躯体,缓缓走进了院中的缸里。
“快了,快了,很快,我就能跟别人一样,自由自在地活在阳光之下了。”
他一边重复地说着低声的呓语,一边“咯咯”地笑着。他身上那些怪异的脓包,不停涨破、愈合、再涨破。
王昀缮看着渐渐远去的二人,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母树大人,您的毒,加上我刚刚编的话,应该可以让陶缸村的那些人觉得万保是疯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