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活儿已经干完了,今儿个就先告辞了。”
说着,胡易岏又变回了那个瘦削的老头,他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陛下,草民不知……”
胡易岏开口似乎想解释什么,可渊帝伸手阻止。
“寡人都说了,不必在意。当务之急,是帮凌风雕骨。寡人听说,在任脉开灵根的危险最大,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见渊帝并不追究自己的责任,胡易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忙跪拜道:“草民并无十成的把握,但定当尽力而为!”
“哦?当今世上第一等的仙品雕骨师,对这任脉的密纹,竟然都没有十成的把握吗?”永安王浅笑道。
“王爷,草民……”
乔远山喝断胡易岏:“你只管放心去雕,成与不成,皆看天意。”
“凌峰,你是我乔家的子孙,岂可因为开灵根这般小事便心生怯意?若你真是这般怯懦之人,那来日,你便是死在战场上,我乔远山也不认你这个儿子!”
乔凌峰听闻此言,哪怕心中再胆怯,也不得不露出坚毅的神情来。
“父亲,孩儿不怕。”
“好啊,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永安王大笑一声,但厅中旁人却无不从中听出嘲讽的意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