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苏如锦站不稳一样踉跄,赶忙上前搂住她的腰:“阿鸢喝多了?”
苏如锦扬起潮红的小脸,朝他憨憨一笑,这直接给业暝笑化了心,手心使力牢牢搂住了她的小腰。
玉扇骨般干净修长的手,就那样掌在苏如锦不盈一握的腰上。
屋顶上的叶帷安眼眸黯淡,伸出自己的手正反看了看,常年握剑练功,他掌心连同手指都全是老茧,手背也是被寒风皴得糙极了,整个手就是一双粗人的手。
怪不得每次摸她身子,她都皱着眉头喊疼,不许碰这不许碰那儿的。
她身上本就嫩得跟水豆腐一样,他手上的茧子磨一下就是通红一片。
叶帷安的视线定在业暝裹她腰的手上,想起自己掐着这小腰狠撞时的情形,她每每哭得可怜极了。
脑海中忍不住想如果是别的男人跟她……
可这个画面一出现,叶帷安就攥紧了拳,眼神弥出血丝一派狠厉,恨不得出暗器直接杀了业暝,他起身,趁众人还在宫殿外,自己先进去了。
业暝温笑着对女帝道:“您放心把阿鸢交给我,我也通些药理,一会儿给她寻些去酒气的草药泡着。”
女帝点点头:“对,你去伺候她泡个澡,你们俩今晚就不要出宫了,就在这宫里睡,明早你们叫着小白去跟我一起用早膳。”
业暝又乖乖点头:“听女帝的,女帝今日也累了,请早些回宫休息吧,阿鸢就交给我,您放心。之前她生病啊,也是我贴身伺候她的。”
“好好好,真是个体贴的好郎君,快去吧。”
苏如锦想说不用,不知为何,总觉得一道阴鸷的视线在暗处盯着她看。
那视线不满又灼热,恨不得把她烧穿一样,她觉得一定是喝醉了的错觉,毕竟叶帷安早就出宫去了。
业暝扶着她进了殿内,下人们早就等着伺候了。
“长孙公主,温泉水已经给您放好了,里头浸了解酒解乏的草药,奴婢扶您去泡泡吧,也驱驱寒气。”
苏如锦点头,“好!去~”
丫鬟上来扶她,被业暝挡住:“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伺候她洗浴就可。”
“是,驸马。”
业暝挑挑眉,叶帷安不在,他的地位直线上升,已经被南兰宫里的人认可了,那是不是今晚可以侍寝了。
苏如锦整个人倒在他身上,腿往他腰上挂,闭着眼嘟囔:“叶帷安,你怎么变矮了,变瘦了,腰怎么这么细……呜呜,我最喜欢的腹肌去哪里了?我摸摸…”
说着她手就探进业暝的衣衫里,摸来摸去。
业暝被她摸得绷紧了身子,只能控制住她的手,对着她耳边安抚:“一会儿进了池子再给你摸,外头下人们都看着呢。”
业暝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往后面殿的温泉池子走去,还未到就感受到一股氤氲的热气。
苏如锦脸被潮湿的空气染上一层柔软的水汽,她缓缓睁开眼,朝池子那看去:“这里好热……叶帷安,我好想你。”
业暝足下一顿,却也没纠正她,反问:“想我什么?”
“腹肌,胸肌…人鱼线。”
业暝不知道人鱼线是什么,但想必是形容叶帷安那粗鲁汉子的身材,叶帷安那种自小在军中摔打着长大的男人,浑身都是疤痕和结实腱子肉,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粗鲁,野蛮,糙得很,有什么好的。
业暝把她放在腿上,剥去她外头的衣衫,扯开时看见她锁骨处的深深的红痕齿印,必定是叶帷安那疯男人搞出来的。
不用往下看就知道她身上肯定更多这种痕迹。
业暝停下手,看着她眼睛问:“叶帷安有什么好,对你这么粗鲁,想必过日子也是个粗枝大叶的,不懂得宠你,只知道弄你一身伤。”
“叶帷安就是好,我不准你说他坏话!”他腿上的人突然站起身,在池子边摇摇晃晃指着他,蹙起秀气的眉毛:“叶帷安对我最细心了,我的衣食住行他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跟我爹似的!”
屏风后,叶帷安听见她醉醺醺地还替他说好话,心里舒坦了些,嘴角也勾上笑意。
业暝继续挑拨:“他要是对你好,怎么舍得让你疼,你看看你身上多少红痕,都是他咬的吧。”
苏如锦无话可说,叶帷安在床榻上就跟疯狗没区别,恨不得弄死她。
“你不是叶帷安,你出去!我要叶帷安,叶帷安呢?”她穿着雪白的里衣,站在水池边左顾右盼,在雾气蒙蒙中到处寻找口中那人的身影。
潮湿的水汽沾染上她的头发,几股碎发贴在鬓边。
她找不到叶帷安,急得眼圈都红了,热气熏的血液里的酒精像沸腾的热水,苏如锦急急喘着喊:“叶帷安呢?”
“叶帷安不在这,他出宫了,今晚我陪你。”业暝起身走向她,伸手给她脱里衣。
苏如锦捂着胸口不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