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真是胆子大了,如今还伙同别人去翻墙…”
“夫君!我错了…你你你,你别咬了。”说着,去推叶帷安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声音已经颤巍巍说不全话,哼哼唧唧连不成调子。
叶帷安低声笑,却将她的衣衫褪得更下,打量着她白皙的身子,看着她水蒙蒙的眼道:“我今日不把你收拾……”
“将军,睡了么?南与风来了。”
苏如锦看向门外,又转头可怜巴巴望着叶帷安,伸手去给自己早就挂在腰上的抹胸提起来,想穿回去。
叶帷安按住她的手,不满地看向门外,声音越发不悦:“晚了,明日再说吧。”
南与风急了:“小锦,我找到了账本,你们在干嘛啊。快开门…”
苏如锦一听,急忙整理好衣衫,给叶帷安抹了抹唇角上的水痕,起身去开门。
“快进来。”南与风与鸣川进了门,见苏如锦面色微红,笑得十分不怀好意:“打扰你们了哦。”
叶帷安冷着脸,越过苏如锦走向鸣川,狠狠瞪了他一眼。
鸣川听了那南与风的话才后知后觉,发现苏如锦面色粉红,嘴唇也肿着。
不敢抬头看将军,悄悄挪到苏如锦旁边。
叶帷安接过账本,翻看起来。
苏如锦也凑过去看,只见账本上记录着丞相与各地官员的勾结、收受贿赂的情况,金额巨大,触目惊心。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么多!啧啧,真不愧是招财的蟾蜍。”
南与风笑出声,给鸣川倒了一杯水:“辛苦了,给,润润桑。”
鸣川本不想接,可是…看她今晚吓得面色不太好,还是伸手接了。
南与风与鸣川喝着水,叶帷安和苏如锦在一边仔细研究账本。
叶帷安脸色越来越阴沉,苏如锦也是眉头紧皱,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这账本不对,太清楚了,没有哪个官员会给自己留这种把柄。”
“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每个官员都记得这么清楚,还一字不漏地记下来。太假了,这账本一定是伪造的。”叶帷安合上账本,冷冷道。
南与风听了,脸色也有些苍白。
她努力保持镇定,颤巍巍道:“我知道了,我说今晚为何如此顺利!糟了,快去宗阳府!他们肯定以此为理由,正在为难宗阳府女君!”
这丞相老谋深算啊。
让他们以为自己在追杀南与风,让她不敢回宗阳府。
却没想到正好中了他的计谋,他就是不想让南与风回宗阳府!
四人忙起身,喊上乌月他们,下了客栈,骑上马就往宗阳府狂奔而去。
到了宗阳府,只见府门大开,灯火通明。门前站着几个侍卫,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南与风一见,心中一沉,知道情况不妙。
她急忙下马,冲进府中。
只见府内一片狼藉,桌椅被打翻,花瓶碎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南与风捂住口鼻,强忍着恶心,循着声音找去。
只见后花园中,一名侍女倒在血泊中,身旁的丫鬟瑟瑟发抖,哭泣着。
南与风心头一紧,急忙上前扶起侍女。
丫鬟泣不成声,断断续续道:“丞相府的人说家中重物遭窃,都看见是少女君您偷的,带了一队人马来搜,估计已经到了女君房间。快去啊,找女君!”
南与风心如刀绞,猛地站起来,双眼通红。
众人疾步穿过长廊,来到女君房间。还未走到,就看见灯火通明,丞相府的人拿着火把站在走廊,在女君房门口,微笑着看南与风众人。
丞相冲着房门里道:“宗阳女君,南与风少女君已经回府了,我等就不讨饶了。告辞…”
说着,带人往南与风方的向走来。
两队人马,相对走来,都没什么好脸色。
鸣川快走一步到了南与风身后,握紧了剑,心跳有些加快。
叶帷安默不作声将苏如锦拢到自己锦袍之下,冷眼望着丞相。
丞相也带着手下,满面笑容地朝南与风走来。他的眼神里藏着不明所以的狡猾和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南与风的内心被愤怒和焦虑点燃,眼神变得锐利,直视丞相。
在她的身后,鸣川握紧了剑,脸上的神情紧绷。
丞相一步步靠近,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仿佛在欣赏这一刻的紧张气氛。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嚣张,“南与风,那个账本,可是你想要的?”丞相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嘲讽。
南与风心中一紧,她的目光与丞相对峙,仿佛两把交锋的剑。
她咬紧牙关,声音坚定而冷冽:“什么账本?”
丞相轻轻笑了笑,不以为意地摇头,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