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可上战场,握笔研磨可写篇章,为何要矜持?”
鸣川抿紧了嘴角,眼中闪过一片波澜。
“既如此,便更不需要固执于我一人。你有更多选择,别来惹我。”
说罢,鸣川便要跳下房顶。
南与风皱眉,起身跳到他面前,拦住去路,面容在月光下更显娇俏。
“你若是吃醋,我说过,我可把后院的男人都遣散。”
“女君还是付些责任的好,那些男人既已跟了你,你就应该养他们终老。”
鸣川想着,华炎有妾室的男子,也是需要照顾妾室一生。
南兰虽然是女尊国度,想必道理是一样的。
南与风向前一步。
鸣川握剑的手紧了紧,退后一步。
南与风笑了笑,故作脚滑,斜着身子就往下倒。她倒是想看看,这个面冷的男人,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她么?
鸣川根本来不及多想,下意识伸手去抓,胳臂用力,给她揽了上来。
两人贴在一处。
南与风抓着他衣襟,听着他疯狂乱跳的心脏,小声低语:“我又没碰过他们,为何要负责。”
说完,耳红一片。垂着眼,眼中闪过舒润的光。
她说的话…
鸣川一愣,反应过来后,滞顿了几个呼吸,喉间仿佛梗着什么。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揽着她的腰。
随着新一轮的烟花绽放,他回过神,忙放开。
后退一步。
握剑的手已经恨不得将那玄铁捏碎。
“那是你的事,我……是不可能留在南兰的。告辞。”
说完,他毫不犹豫跳下屋顶,消失在烟花之下。
南与风叹口气,自顾自坐在房顶,托着下巴看漫天烟火。
“纨绔潇洒了十年,今朝遭报应了,被嫌弃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