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已经沙哑到极点,充满了隐忍的味道,可如今理智的碎网完全包裹不住他涨跳的欲意。
他全靠‘怕弄伤她’这点心思在苦苦坚持。
身下,她痛苦地皱眉,蜷起腿,撕裂感从上到下贯穿全身,她仿佛被被从中间劈开。
“叶帷安…为什么?这么疼…”
“乖,马上就不疼了。别紧着…”
他也不好受,只觉得自己浑身僵得像铜墙铁壁,而身下这个人偏偏瘫软如水。
让他不敢进也不敢退,只能一遍遍哄着,然后将她眼角的泪水吻进自己口中。
吻了许久,直到她眉头轻舒,抓他后背的手不再那么用力,唇中逸出时轻时重勾人的哼声,他才放开动作。
苏如锦时而睁开双眼,咬着唇忍着哼叫和他对视,便能看见他深邃的眼眸中沉重的爱意,她爱死了这股独一无二只属于自己的、最忠诚的爱。
她抚上他滚烫的心口的位置,用已经喊哑的声儿告诉他:“叶帷安…我爱你。”
然后盯着他的双眸,看他眸色变得更加深不见底,看他眼中混上了更强烈的占有欲。
……
直到天边隐约泛白,夜空中那颗圆月逐渐淡去光泽。
叶帷安才嘴角含着按捺不住的笑意,给她穿好了已湿漉漉的衣裙:“夫人,先这样穿着,我抱你回去洗澡再换。”
“嗯……累……疼……酸……涨……”
“睡吧,回房我给你洗。”
叶帷安把她拢在怀里,用大氅将她环环抱住,她无力地伏在叶帷安厚实的肩头才发现,这是个屋顶。
可昨晚…竟没觉得冷,反而被他灼热的身体拢着,出了一身汗。
她忍不住红了脸,却无力去骂他。
沉重的眼皮抬了抬,便搂着叶帷安的脖颈昏沉沉睡了过去。在这个怀里,她永远什么也不用顾虑,叶帷安宽厚安稳的胸膛会给她抵住一切风雨利剑。
到了院子,四人正靠在门口打瞌睡。
叶帷安拢了拢怀里的人,轻声道:“回屋休息去吧,估计她今日要睡一天。我会一直陪她,你们放心睡去。”
四人轻轻看了眼他怀里脸色有点惨白,却又透着奇异红晕的人,点头退下了。
叶帷安吩咐丫鬟烧来了热水,试了水温便将她放在宽大的浴桶中。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心疼却还忍不住满足。
她是他的了,完完全全,从里到外。
叶帷安轻手轻脚给她洗完了,又清理干净,才抱着她放在了床上,看她睡得逐渐安稳,自己才回到浴桶里,用已经温凉的水洗了洗身体。
虽是冬日,却也出了一身汗,他也不好受。
洗完了换上干净的里衣,他才吩咐丫鬟:“今日任何人来,统统不见。即使是北尧王!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叶帷安的话。你不必为难。”
丫鬟看着叶帷安阴沉的双眼,忙不迭点了点头。
上了床,一把将已睡熟的人捞进怀里,他像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样轻划她的脸颊,忍不住吻了又吻:“锦儿,华炎江山,越年春日,为夫定亲手送上。”
不知睡了多久。
苏如锦醒来时,贺王已经在门口等了半晌。乌月说是茶都被他喝光了,约莫着有两三个时辰了。却还赖着不肯走。
“知道了,一会儿便起。饿了呢…”
“主子,饭都准备好了,起来便能吃。”
苏如锦鼻音有些重,往身后那个热腾腾的怀里缩了缩,这一挪才发现浑身上下酸疼得很。像是反过劲儿了,比昨晚更疲乏。
她半眯着抬眼看了看,手腕一圈都是红的,浑浑噩噩想着昨晚他桎梏着这双细腕饕餮极了。
倏地,她睁全了眼睛,睫毛闪了闪。‘屋顶’两个字窜进脑海…
她浑身一僵,耳根开始发红。
许是身后那个躯体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又贴近些,拢着她腰腹的手也揉了两把,低哑的声音便从耳侧传来:“想什么呢?”
她僵得像宫门口值守时一动不动的侍卫。
见她不说话,原本扶在腰腹上的手开始上移,一直滑到顶端,轻捏了一下。她才微颤一声,立马抱紧了他的手。
“别碰,还疼呢…”
她声音又哑又娇,好像还伴着水气腾腾的滋味。听得叶帷安心尖一颤,逗弄她的心思便立马翻腾出来:“还有哪疼?”
“……没不疼的地方。”
这是实话。
谁在坚硬的屋顶上折腾一宿都得疼。哦,叶帷安除外。
“那,我下次轻点?”
“是轻重的事儿?是屋顶太硬!”说完这话,苏如锦像个泥鳅般哼哧一声转过身,将脸埋在叶帷安胸前,捂着耳朵不敢听他再说什么荤话。
叶帷安低沉的笑声又传来,笑得十分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