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微蹙,这才发觉正如郝元佳所言,圣僧跟潘岳长得极像。
比女人还美,尤其是那隐入僧袍的脖颈,细腻如白玉。她看了都忍不住咽口水。
“业暝,你到底是谁?”
他没睁眼,脊背直立端坐,只是睫毛颤了一下,但他的沉默更让苏如锦起疑。
“业暝,你究竟是谁?”
万籁俱静,业暝像一尊佛像纹丝不动。都说这西域圣僧高洁清冷,常年面若一潭死水,没人在他脸上看到过别的表情。
苏如锦这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她不想无功而返。
她想起吐血时,心中冲出来的那句话,肋骨?眼神从业暝脸上离开,缓缓下移,停留在他的胸膛。
薄薄两层僧袍,她能看到业暝因呼吸起伏的胸口,好像绰绰烛心,微弱晃动。
魂穿的真相似乎就在那僧袍之下,苏如锦眼睛似粘了胶,在他胸膛挪不动。
她十分想看他的肋骨。
业暝越不说话,就表明这事越不对劲,既如此,别怪她自己动手了。
苏如锦抿直唇线,咬紧牙关,心下一狠,直接上手去扒业暝的僧袍,那僧袍本就松垮,根部经受不住她的力度。
半拉胸膛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肤色直冲苏如锦眼前,她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毕竟真相就在眼前,一鼓作气,快速将业暝的僧袍褪至手肘。
锁骨凹陷,肩若柳叶,线条流畅得不像话。
他身上和叶帷安截然不同。
叶帷安胸肌健壮得很,腹肌也是壁垒分明,似玄铁般硬。每次苏如锦被他压在身下,试图去推时,总也推不动。
可业暝十分娇弱,身上没几两肉,胸口也平滑得很,甚至有些病恹恹的。苏如锦看着如此瘦娇的他,手下的动作瞬间轻了。
可仍在继续扒。
业暝没想到她竟直接动手,这才睁开眼,眸中锁着不安,慌忙用手去遮自己的胸。
“你你你,你先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