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感受着酥麻,却并不满足。
叶帷安禁锢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怕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控制不住。
最后,叶帷安咬着她的耳边轻声安慰:“乖,你还小。我用手…”
……
半晌后,看着怀里的人沉沉睡去,叶帷安轻柔地擦去她面庞的汗珠,才轻轻放开她,出了帐篷。将那水壶里冰冷的水浇在头上,方才安稳。
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发作,叶帷安望向火堆旁的烈酒,思索片刻后走了过去。大口喝下,随即找来绳索将自己紧紧捆缚在一棵枯树上。
等着药效发作。
一刻钟、两刻钟。直到酒劲消散,也没什么异样产生。
不是这酒,还能是什么?
叶帷安抬眼向帐篷看去,她身上有太多秘密,或许,只有等明日她醒来,才能解答这些疑惑。
此时,天边已渐泛鱼肚白,光影斑驳。
越来越明亮的光线照耀在乱坟岗上,朝阳洒洒,似是带走了这一夜的荒唐。
叶帷安解开了自己手腕上的绳子,起身去给帐篷里熟睡的人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