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这个给你。”
周宏义开了瓶汽水递到慕小小面前。
慕小小哇哇哭着把他的手推开。
“你不喝?那我可喝了,你可别后悔。”
周宏义收回瓶子就要自己喝。
慕小小伸出两只小胖手,抱住瓶子。
【谁说不喝啦!】
【坏亮亮,臭亮亮,烂亮亮。】
周宏义扯扯唇角,把汽水递到慕小小手里。
他坏,他臭,他烂?
那也比某些放臭蛋,还把他锁在门外的人好。
慕小小咕咚喝了口汽水,舌尖一麻,好多小汽泡在舌头上炸开,浓浓的桔子味道在嘴里漫开。
【哇,好好喝。】
【这是汽水?】
【这么好喝的嘛?】
慕小小咕咚咕咚眨眼的工夫一瓶汽水就灌进肚子,然后一张嘴,打了个气嗝。
【e……好舒服。】
她摸着小肚子瞄着那箱子汽水,明显还想再来一瓶。
“喝一瓶就可以了,明天再喝。”
周宏义一脸严肃地挡住她的视线。
【哼!臭亮亮,什么都要管。】
慕小小抱着小手气乎乎坐到一边。
慕军赶紧帮周宏义说好话。
“小小,听亮亮哥哥话,喝多了坏牙齿,以后会吃不了肉肉。”
慕小小摸摸前边的八颗小牙,在汽水和肉肉之间纠结横跳了一番。
看到周宏义正盯着她看,鼓着小脸哼了一声扭到一边。
【牙牙还在,喝个一瓶两瓶的有什么关系。】
看着两个小家伙闹气,慕军笑着撸了把慕小小的小呆毛。
“小小听话等爸爸出院给带小小去吃大肉包子好不好?”
慕小小一听大肉包子眼睛立马亮了。
扑到慕军怀里搂着就亲了一口。
“好,小小,听话。”
慕军抱着宝贝大闺女亲了亲,小家伙还是很听话的,只要拿点好吃的引着就行。
一晃两天过去,给苟栋新治病的医生终于带来好消息。
被感染的小护士已经完全康复,专家也确定其它人没有被感染,大家伙彻底解放了。
钱老得到消息立马去忙他的事了,走的时候抱着慕小小满满的舍不得。
这几天,天天瞅着这个小机灵鬼,钱老也算找到了子孙承欢膝下的感觉。
他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孤单一个人,许是人老了,竟也对这种子孙亲情有了眷恋。
慕小小也搂着钱老不愿意撒手。
【爷爷忙去了,就没人偷偷给小小冰棍吃了。】
【小小好舍不得爷爷。】
没想到钱老也是个溺爱孩子的长辈,慕军听着闺女的心声直想发笑。
周宏义眉梢挑了挑,不怪得小胖子这几天对他爱搭不稀理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爷孙俩腻歪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许胜利不明就理,还感动的红了眼眶。
中午头为了安慰慕小小,还特意去国营饭店打了份红烧肉又买了两斤纯肉的大包子回来。
就怕小家伙想爷爷会难过。
好几天没有痛快吃肉的慕小小一口气吃了两个大包子又吃了四五块红烧肉,舔着油乎乎的小嘴早把钱老忘到脚后根了。
周宏义看她一脸幸福的小模样,嘴角抽了抽。
果然,谁在小胖子心里都比不得吃的东西重要。
晚饭时候,周泰然来了,苟栋新已经被带回去审问,还真叫他问出点东西。
那个黑衣人跟大龙确实认识,但两人是什么关系苟栋新也不敢肯定。
苟栋新算是大龙的下属,两人之间的交集不算多,也是有次苟栋新到市里办事,偶然在饭店见到大龙跟那个黑衣人在一块吃饭。
如此看来苟栋新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了大龙手里的一个炮灰。
“我想把苟栋新那伙人都放了,可他们说啥都不走。”
周泰然扯扯嘴角无奈地摇摇头。
“这些家伙别的不行,贪生怕死倒是很行。”
慕军笑着道:“这种人多去了,就是现在线索又都断了。”
“也不是。我从大龙那本笔记上倒是查到一个人。”
周泰然用手在慕军面前写下三个字。
【写的什么?】
【小小也想康康。】
站在一旁的周宏义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周泰然写的是钱栋良。
慕军眼眸微垂,在脑海里思索着这个钱栋良到底是谁。
“别想了这人我不提你肯定不知道他是谁。”
周泰然勾勾唇角。
“调查到他身上我也很意外,但把他的关系网捋清,所有的事似乎也就很合理的串起来了。”
这个钱栋良是市机关办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科员,但巧就巧在,他服务的领导正好是司念的堂叔司三省。
这个钱栋良平日里就是个话不多,很老实很踏实的人。
但他的祖籍却引起了周泰然的注意。
他出生于贵州偏远的一个小村子,更重要的是他是还苗族人。
“你说这巧不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