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当然不可能是真的聋子瞎子,自然有她能打听到的渠道。
而打听过来的消息,让她整个人都濒临崩溃。
她失态的将屋子都差点给砸了。
“好!他真是对得起我!”邹太太双目赤红,手指甲将掌心都给抠破却也丝毫没有感觉。
多年夫妻,但是结果背刺她最狠的也恰恰就是这枕边人。
真是讽刺又可笑。
戚元静静的等着她哭完,面色淡淡的挑眉问:“邹太太,现在摆在你眼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是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但是从此以后你是没有娘家的人了,唯一的靠山就是邹晓鹏。”
邹晓鹏怎么可能靠得住?
男人总是说女人势力,挑选夫婿都要看身世学问和钱财,但是其实男人才是最最势力的。
要算计你的出身是不是清白,家中兄弟是不是能够帮得上忙,还要你温柔体贴能够管家,又要你操劳家务服侍父母。
有谢家在的时候,邹太太尚且活的不算是舒心。
何况谢家不在?
邹晓鹏甩掉她这个包袱,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不为了谢家和自己着想,邹太太也要为了儿女们着想。
宁跟讨饭的娘,不要当官的爹,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得上树!
她咬了咬牙:“我选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