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你有何事?”
刘婷婷咬了咬嘴唇,尽量地不让自己再哭出来,然后再次跪了下去。
“婷婷这是做什么?”
刘婷婷这回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起来了!
“舅舅,婷婷知道您疼我。就请您再多疼婷婷和弟弟一些吧。”
“此话从何说起?”沐长安凝眉道。
“舅舅,这些年,父亲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婷婷自认已是看得太过明白。婷婷不求其它,只盼着将来能与弟弟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便好。婷婷知道,这京中是寸土寸金,若是没有些脸面,哪里就能买到了好地方建宅子?舅舅既然是愿意帮着婷婷将这婚事的事儿夺过来,那就请舅舅再为壮壮考虑一二吧。”
三人一愣,面面相觑,实在是不明白她这是要说什么?
“舅舅,烦请舅舅就直接将那房契和地契上,过户到了弟弟的名下,如此,将来弟弟也就不怕父亲再拿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