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重新跪好,低垂螓首娇滴滴道,
“是,民妇跪好了,大人让民妇做什么,民妇便做什么,绝不会有半点反抗。”
长欢冷眼看着秦金莲秋波荡漾乱放秋波,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女人又骚又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刺裸裸勾引男人,胆子肥上了天。
这哪里是良家妇女?这分明是勾栏中的贱货啊。
宋长苏怎么会娶到这种女人?
东方玄夜脸色黑如锅底,桃花眸中露出极度的厌恶之色。
“砰”地一拍桌子,阴沉沉地问道,
“秦金莲,你丈夫现在何处?还不赶紧交代?”
秦金莲见东方玄夜丝毫不怜香惜玉,吓得娇躯抖了抖面色惊惧,
“大人,民妇也也也不知道。”
“他他他前几日出门,说是去参加漕帮商会,直到今日还还还未回来。”
“民妇平时也是十天半月才能见他一面,他管理漕运十分忙碌。”
东方玄夜冷哼,居高临下睥睨着秦金莲,语气冷冽而威严,
“秦金莲,我们早已查出,你现在的丈夫不是宋长苏,而是他人假扮。”
“假扮宋长苏之人到底是谁?还不老实交代?否则,你当凌迟处死。”
秦金莲眼底露出惊慌恐惧之色,哆哆嗦嗦哭得梨花带雨,
“大人,宋长苏就是民妇的丈夫。”
“民妇和他同床共枕,岂会不知他是不是宋长苏?”
“大人,民妇只有这一个丈夫,丈夫怎么可能有人假冒?”
“若他不是宋长苏,他又是谁呢?民妇好怕,嘤嘤嘤……”
东方玄夜眼底冰寒,冷酷地笑道,
“那你告诉本王,宋长苏为何会戴面具?面具下为何还有人皮面具?人皮面具下,又是谁的面孔?”
秦金莲又惊又怕,娇躯抖得如同打摆子般不成模样,声泪俱下,
“大人,宋长苏乃是大孝子,因他父母过世时不在身边心中有愧,所以日日戴着面具忏悔。”
“民妇从来不知他在面具下,还另戴着人皮面具。”
“大人,宋长苏就是宋长苏,是民妇的丈夫。还请大人明察呀,嘤嘤嘤。”
东方玄夜话题一转,沉声问道,
“那么你告诉本王,宋长苏和东方祭为何在密室中见面?”
“密室在何处?领本王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