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察察挥舞着大刀,指着刘敬亭大喊一声,
"他就是陷害夜王的奸细,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各位副将纷纷祭出武器对准刘敬亭,将他团团围了起来,防止他逃走。
刘敬亭眼神猛地一缩,恶狠狠地瞪着长欢,眼神怨毒,咬牙切齿道,
"楚长欢,你还真是多管闲事啊。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不躲在后院相夫教子,偏要跑到男人堆里勾三搭四不知廉耻。"
"你不好好待在天府山庄陪伴夜王,非要跑到城府来瞎掺和。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聪明呢?"
亦初愤怒地瞪着刘敬亭,气愤填膺,大声指责道,
"刘敬亭,夜王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他设计害他?你真是禽兽不如。"
"不但如此,还投毒残害将士们,你简直丧心病狂人人得而诛之。"
刘敬亭得意地哈哈大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昂首挺胸,对在场之人一脸的轻蔑,
“安雀焉知鸿鹄之志?你们这些人,是不会理解一个有抱负有理想之人的。”
“我身为边城府将军,一年不过两千两银子的俸禄。”
“又要养老的,还要养小的,还有后院一众姬妾要养,过得比叫花子还不如。”
“可我为圣兰教效力,一年却有二十万两白银的收入。”
“请问若是换成你们,你们会不会动心吗?怕是跑得比我还要快吧?”
“良禽择木而栖,我刘敬亭另外选择圣主效忠,请问有何不对?”
“我选的圣主,乃是理想远大的人中龙凤,岂是你们这等土鸡瓦狗能比的?”
“倒是你们这些人,天天为大容国出生入死,请问你们又从大容国得到了什么?”
“是财富?是地位?还是那些虚荣的职位?真是可笑至极。”
“老皇帝昏庸无道,夜王为了这个女人,并无当皇帝的野心。”
“大容国眼看就要亡了,就算不亡,也是千疮百孔的烂摊子,有什么前途可言?”
“夜王大概也醒不过来了,你们还是执迷不悟非要在一根绳子上吊死,只能说你们太蠢,不懂变通。”
“我劝你们做人还是不要太死心眼的好,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们自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谁效忠不是效忠?何必为老皇帝那等扶不上墙的烂泥效忠?”
“他连个儿子都没有,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你们真是一群傻子。”
这个叛国贼说得振振有词,为自己的选择洋洋得意。
丝毫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
那些副将都沉默了。
长欢鄙夷地盯着刘敬亭,缓缓说道,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廉耻之心,有道德底线,而动物没有。”
“你背叛国家,乃是背信弃义卖国求荣。”
“你背叛谋害恩人,乃是恩将仇报狼心狗肺。”
“你陷害大容国将士,更是残害手足罪无可赦。”
“刘敬亭,任你说的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你不忠不义不仁的本质。”
“你乃大容国的罪人,谋杀夜王的仇人,人人得而诛之,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各位副将听了长欢的话,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刘敬亭,步步紧逼。
完颜察察挥舞着大刀,指着刘敬亭大叫,
“杀了这个奸细叛国贼,剁了他喂狗,大家一起上啊。”
刘敬亭轻蔑地看着他们,丝毫也不着急,如同看着一群蝼蚁般,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非要进。”
“今日我便让你们统统留在这里,为夜王陪葬。”
他嘴里的话刚刚说完,身形突然拔地而起,跃上屋顶便向外逃去。
长欢眼疾手快,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小巧的手枪。
瞄准他的身影,"砰"地一声开枪射击。
刘敬亭脚下一个趔趄,从屋顶上滚落下来砸落在地,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动静。他的心口中了一枪,正向外汩汩流淌着鲜血。圆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似乎满是难以置信。
完颜察察奔上前,使劲地踹了他一脚,
"你个奸细别装死啊,老子还要拉你去游街呢。"
亦初也狠狠地踹了刘敬亭一脚,咬牙骂道,
“竟敢设计陷害王爷,就这么让他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沈兰舟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道,
“夜哥如此看重他,朝廷如此重视他,他怎能做出这等叛国之事?”
“有时候,银钱还真是让人面目全非啊……”
长欢淡定地收了手枪,冷静地说道,
“刘敬亭背叛大容,陷害夜王,下毒残害将士,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