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察察服完汤药,虽然还是有些拉,但拉的已经没有之前严重了。
他这才拉了小半天,已是腿脚酸软脸色苍白。
原本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变得蔫里吧唧萎靡不振,看上去怪可怜的。
长欢见药物起了作用,立刻带着柳倩兮柳盼兮,随完颜察察赶往边城城府。
苍鹤亲自领了一千黑鹰卫,亦初领了五百夜卫军跟随保护长欢。
亦初终究还是不放心长欢,自己跟了过来。
毕竟他与刘敬亭比较熟,说起话来更方便。
当刘敬亭看见长欢带了这么多人来到城府,显得十分意外,而且很不高兴,态度傲慢阴阳怪气道,
“王爷还未醒来,王妃不好好陪伴照顾王爷,一个女人来城府抛头露面做什么?”
“还兴师动众带了这么多人,莫不是想来替本将军看守城门吧?”
“本将军自会好好看守,不需王妃操心,王妃还是请回吧。”
他身边的几位将士哄堂大笑,夜王不在,他们显然不将长欢看在眼里。
亦初闻言大怒,指着刘敬亭不悦道,
"刘将军,这位可是定南王妃,请你对她说话尊重点。"
刘敬亭傲慢地掏了掏耳朵,不屑地嗤笑一声,
“亦大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将军对她不尊重了?一个女人不在后院照顾王爷,抛头露面成何体统?难道王爷没醒来,她就能不守妇道,领着男人到处乱跑?你为王爷考虑过吗?”
刘敬亭说着话,还瞅了瞅后面的苍鹤,显然意有所指。
苍鹤脸色一沉,挥手便祭出宝剑,遥遥指着刘敬亭,
“你嘴巴放干净点。”
长欢缓缓将苍鹤的宝剑拦下来,对他摇了摇头。
完颜察察不乐意了,捂着肚子跳起来大骂,
"刘敬亭,本王原本敬你是条汉子,对你颇为尊重。没想到你他妈满脑子男盗女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也太龌龊了吧?"
"本王见边城不少将士染了泻病,服用军医开的药并无起色,这才好心将小欢欢请来为大家治病。"
"你他妈不但不感激还百般阻挠,难道你想让边城将士都染上泻病而死吗?请问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莫不是通敌的奸细吧?"
刘敬亭被完颜察察骂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勃然大怒,
"完颜小王爷,说话要负责任的。本将军看守边城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是凭你一句话就能诋毁的。"
亦初待要发作,长欢伸手止住了他。淡定自若地浅浅一笑,开门见山道,
"刘将军,完颜小王爷反应,边城府不少将士染了泻病,我身为大容国国手,亦是定南王妃,自然关心将士们身体,特意过来为将士们治病。"
"还请刘将军允许我进去帮大家检查,看看他们到底得了什么病,好为他们对症治疗。"
刘敬亭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不必劳烦王妃,边城府自有军医,他们已经为将士们看过开了药。”
“上吐下泻乃是将士常有的疾病,何必大惊小怪。”
“这些琐事本将军自会处理,还轮不到王妃一个女人来瞎操心。”
“王妃还是请回吧,回去好好照顾王爷,本将军期待王爷早日醒来重振雄风。”
亦初终于忍无可忍,愤怒地指着刘敬亭厉声说道,
“刘敬亭,你百般阻挠王妃救治边城将士,到底是何居心?”
“你身为边城将军,看到将士们身染泻疾,不但不担心,还要将现成的神医撵走?”
“边城乃我大容国西疆门户,我们虽然打败魔教,但对方一直未曾安分过。若魔教趁我边城士们染上重疾派兵来袭,边城岂不是岌岌可危?我们这段时间做出的所有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
“刘敬亭,请你明白你的身份,这边城的将士不是你刘敬亭个人的,而是我大容国的。”
“你又有什么资格阻止王妃为将士们治病?你若一意孤行,我将修书禀报皇上。”
完颜察察拍着巴掌附和道,
“就是,不会守了几年边城,真拿自己当边城的皇帝了吧?”
“这种话就连夜王都不敢说。刘敬亭你可真不怕死,我完颜小王爷敬你是条汉子。”
刘敬亭被这俩人一唱一和怼得说不出话来。眼神阴鸷脸色铁青,咬了咬牙道,
“本将军好心让王妃回去照顾王爷,却被你们说的如此居心叵测。”
“罢了罢了,王妃想要越俎代庖,那便去吧,本将军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王妃不小心治死了人,本将军会如实向皇上禀报的。”
长欢似笑非笑地望着刘敬亭,嘴角露出一抹讥诮,轻笑,
“我为将士们免费治病,并非越俎代庖,而是为我大容国的将士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