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经历了不少战火。
她们刚要歇息,就又被人打上门来
saber咬牙换上裙甲,今夜被人再三进攻,其他御主想要趁机咬上一口肉,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这股气势,明显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saber用左手虚握,疼痛在瞬间侵占神经损伤的筋腱无法治愈,这让她实力大打折扣
如果那位征服王想要硬攻此处,恐怕她们凶多吉少
“空”
征服王直接驾驶着牛车来到城堡正厅室内,不是他的牛车太小,也不是城堡大门太大。
此地经历过肯尼迪发狂般的肆虐,边缘部位早已破损不堪甚至在大门那儿,都被打穿了一个大窟窿
伊斯坎达尔左顾右盼,破损之地并没有引起他的吃惊,仿佛理应如此
“征服王”saber持剑跑出,面色不善的看着对方,“你来这里,未免当我好欺负”
伊斯坎达尔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用大手挠了挠自己那头散乱红发,“哟,saber,你怎么不穿你那身现代服装了”
说着,还用手拍了拍自己那印有世界地图的白色衬衫。
虽然他买的是最大号,但在这位征服王健硕肌肉的撑顶下,已经满满当当,甚至都有随时被撑破的可能性
“征服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saber皱眉,不能理解,对方气势汹汹来到此处,但却没有一点要开战的架势。
“哦,你说这个啊。”伊斯坎达尔转身从车内抗出一个圆形木桶。
“听说你有个城堡,所以才来找你喝酒不过看起来,这地方似乎有点小”
抬起头,“这么大个城堡,就没有能喝酒的院子吗”
“当然有。”
saber松下持剑的右手,虽然摸不清这位征服王到底要干些什么,但对方没有敌意,她一直这样,未免有些太过于失礼。
于此同时,红后监视的assass正在不断朝saber那儿聚集,就连守在别墅外树枝上的assass也被调走。
红后舔舔嘴唇,酒红眸子中闪烁着光芒,“这下,你们就逃不掉了吧”
“对了,让我来看看主人那边”
大街上,征服王先是遇到金闪闪,然后金闪闪又“偶遇”到狂三,于是
saber所处后院中,身穿裙甲的女子与红发大汉对立而作,旁边还有一桶格格不入的酒水。
对于两名王来说,这种酒水确实很亲民。
“杂修,你们竟然在这种场合举办酒宴。”
金色光辉渐渐汇聚在一起,形成人影,而他旁边空气中也溅点涟漪。
言语中的不屑,要比不满多上许多。
saber全身一紧,“archer”
“别担心别担心。”征服王安慰道:“我买酒的时候在街上遇见了他,所以也把他叫来了,毕竟,从言语中来看,这位也曾是一位王。”
“只是,我不知道魔女为什么会跟过来。”
“身为本王的妃子,与本王一起参加宴会,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
“小女子可没有王的厚脸皮。”跟在金闪闪身旁的狂三轻笑道:“我是被他邀请过来的。”
金闪闪双手抱胸,瞅了一眼狂三,“哼,女人。你迟早都是我的”
狂三眨眨眼睛,“那可要让你失望了,我自由惯了”
“本王也有放养宠物的兴致。”
狂三微眯起眼睛,“跟你说话,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哈哈哈”金闪闪先狂三两步,“魔女,你只要负责取悦我,就足够了。”
“那我来这里干什么舞女”
金闪闪转过头颅,“身为魔女竟然还会跳舞当真少见。”
“这只是一个比喻。”
“我倒是想见识一下魔女的舞姿。”
“怕你无福消遣。”
“女人,有时还是跟在男人身边比较好。”
saber原本想要站起的身子又重新盘坐下去,她不知道这位行事向来肆无忌惮的魔女,为什么会有些忌惮archer。
不过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圣杯战争要是真被对方搅弄成一锅糊汤,到时候谁也没办法应对魔女,这才是最尴尬的。
而现在,虽然archer看起来也不好对付,但能暂时牵制住那位魔女,也算的上是意外之喜。
saber在金闪闪与狂三身上来回打量两眼,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嘿,金光闪闪的家伙,这个给你。”
金闪闪对于征服王给自己起的绰号并未在意,但对于对方递过来的酒水,却皱了皱眉头。
“这能是给人喝的酒”
伊斯坎达尔挠了挠脑袋,“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