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带笔了?”
傅老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上面还刻了字,上海牌的。
“有就行。”严国峰接过去,指着钢笔上刻的第一个字,问:“礼记,这个字还认得吗?妈妈教过的哦。”
严礼记张嘴念,“上。”
“对,就是上,上下的上。”严国峰又指了第二字给他读,“这个字呢?要是认得,曾爷爷让人给你做好吃的;肉肉哦,好多肉肉。”
“海!”软糯,又脆生生的嗓音带着奶音,格外软人耳根。
严国峰得意扬眉,“看吧,我就说我家曾孙认字,可多了;海字这么复杂的笔画都认得出来。”
傅老、年老、原老:,,,,,,,
嘴角肌肉微抽,别问,问就是本来还挺惊讶的,现在不惊讶了。
“是挺聪明的。”傅老不得不承认,人家的曾孙是真的聪明,瞧瞧,这么矮的小不点,愣是把钢笔上的两个字都给认出来了,“你真想让我家孙子来教?要是教坏了,你可不能怪我孙子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