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停留了三天,顺便跟村里人一起进山了一趟;没发现什么野兽,狼一只没看到。接下来的几天,打点好村里的一切,并托杨同志照看院子;钥匙交予他,车子也还给了他,一行人买了车票继续往下一站走。
下一站是Y省,那边天气热,紫外线强烈;一行人轻装简行,已有的被子褥子都没拿,只拿上了换洗衣物。
上了火车,买的都是卧铺,这次是六人间卧铺;钟毓秀、严如山、王大丫、龚招娣、老爷子、顾令国一间,三个孩子跟着钟毓秀等人,冯正和方国忠依旧是两人去旁边的车厢。
“爷爷,您坐下歇会儿,可累?”钟毓秀细心关切老爷子。
正在整理行李的严如山扭头看去,见老爷子脸上有些疲倦,问道:“爷爷,您躺会儿,礼记交给王同志、龚同志她们。”
“用不着,咱们家孩子乖着呢,我抱着他睡会儿。”老爷子手里抱着老大礼记,上了火车也舍不得松手,“你们不用管我,忙你们的去。”
严如山点点头,“那行,您哄着孩子睡会儿;毓秀,你也躺会儿,早上起的早,养养神。”
“好。”钟毓秀爬上了靠窗的上铺,对王大丫道:“王同志,礼真给我,他调皮些;我来哄他入睡,你们看着点爷爷和两个孩子就行。”
“好的。”王大丫也正怕照顾不过来,出门在外,不仅要照看三个孩子;老爷子也是他们的重点照看对象,年纪大了,就算被调理的身体健康,她们也不能说就不管了。
孩子递给钟毓秀,王大丫对老爷子道:“严老,要不,把孩子给我?我来抱礼记。”
严国峰看了看上面的钟毓秀和礼真,到底是把孩子给了王大丫;大孙媳妇为了让他轻省些已经抱过了一个孩子,他再不答应把孩子给王同志带,有些不识好歹了。
他也确实疲累了,一大清早起来坐火车;精气神本身就有所欠缺,还抱着孩子,那就更累了。
孩子交给了王大丫,严国峰躺在小床上很快睡了过去,睡的很沉;火车开启都不曾吵醒他,车厢外有人吵闹也没听见。
钟毓秀哄着儿子睡了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睡饱跟没睡饱差别太大,严如山给她递上一杯温水。
“温的,喝口水。”
“谢谢。”接下轻抿一口,钟毓秀回以一笑,“你一直没睡吗?”
严如山摇头,“睡了一会儿,我觉少;饿了吧?我让王同志去打饭过来,今天咱们不出去吃了。”
“是有些饿了。”抬头朝老爷子所在床位看去,人还睡着,“爷爷没醒?”
“没有,估计是累着了,睡的很沉。”
钟毓秀微微颔首,“那就让爷爷睡,老人睡不着,精气神会一天天被拖垮的;咱们小声点儿,打饭的时候给爷爷也打一份,外面都快天黑了,爷爷也该睡醒了。”
“好。”严如山点头应了,转身接过王大丫怀里的儿子,“王同志,你去帮忙打几分饭菜回来,冯正、方同志那边你也同志一声,让他们去火车自助餐厅吃饭。”
王大丫连连点头应下,从包里拿出了几个饭盒,跟龚招娣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路过隔壁车厢,王大丫敲了敲车厢的门,来开门的是方国忠;看到来人,他松了口气,“王同志,可是要去吃饭了?”
“对,严同志他们在车厢里不方便出来,我去帮他们打饭;顺便叫你们一起去吃饭。”
方国忠连连点头,“稍等,我跟冯正说一声。”
“嗯。”王大丫退开一步,到走廊边儿上等。
方国忠回头对冯正道:“大傻,我去打饭,你看着行李;不管谁跟你说话都不能应,知道吗?”
“哦,知道。”冯正揉揉肚子,想是饿了,手脚都比平常要快;快速从行李包中拿出两个饭盒递给方国忠,“我要吃肉。”
“行,多给你打些肉。”方国忠点头应了,抱着饭盒出了车厢;对王大丫使了个眼色,二人并肩往火车上的餐厅走。
餐厅里人员不多,有几个是乘务员,有的是穿着妥帖的精英人士;不知是之前吃过一批了,还是本来就只来了这么点儿人,王大丫和方国忠都不是多想的人,两人拿着饭盒一起装了饭菜,给了钱,抱着饭盒离开。
货车上不难吃,也不是很好吃;两人都把分量拿捏的正好,一个好歹是做了几十年饭的人,一个是对战友很了解,知道对方口味的人,饭菜方面自然拿捏的恰到好处。
在车厢外,王大丫抱着饭盒跟方国忠道谢,分开各自进车厢。
“钟同志,严同志,饭菜来了。”王大丫压低音量开口,生怕吵着了熟睡中的老爷子。
不想,老爷子动了动,睁开了眼;一家子人都朝老爷子看了过去。
“爷爷,您醒了,可睡好了?”钟毓秀先开了口,严如山跟着问,“您今天睡得有点久,可是身体有不适?”
严国峰看他们一眼,摇头,“我没事,你们别担心;孩子们呢?可是都醒了?”
“老大醒了,老二和老三还在睡。”老三在上铺,老二跟着龚招娣睡的下铺。
“怎么醒的这么早?”三兄弟的睡眠一向是差不多,睡着醒来都是前后脚;老大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