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钟同志关心。”王大丫点头道谢,她们确实渴了,带着孩子又不能走开;想喝水只能忍着,这种事情对她们而言很平常,旁人从未说过她们辛苦了让她们去喝水,唯有钟毓秀这位女同志细心发现了。
两人相携去厨房,先喝了凉白开,再倒来两杯温水送到大厅分。
“严老,您喝水;钟同志,这杯是您的。”王大丫送一杯给严国峰,又往钟毓秀面前送了一杯。
钟毓秀含笑道谢,接下后方在小床旁边的小桌上;为了方便喂孩子们时放点东西,小床旁边一直都有一张小桌。
家里为孩子们的到来,新增添了好些东西,都是为小孩子准备的。
王大丫和龚招娣笑了笑,转而道:“钟同志,孩子们睡着了,我们先去厨房帮忙;等会儿再过来,您看行吗?”
“行,去忙吧。”睡着的小孩儿不需要人带,只要注意他们有无踢被子即可。
严国峰没说话,看着她们进了厨房,这才与毓秀道:“咱们家孩子三个,出去旅游会不会太麻烦了?需要带的东西太多;进出火车站也不方便,咱们出发时,正值学生放暑假。”
火车站人数骤增,人多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爷爷不用担心,咱们不是带了防御罩手表嘛,有它在没事的。”她相信防御罩手表,它是认主的,不是主人取下来,它会紧紧依附在主人手腕上;旁人想取下来都不可能,小孩子手腕上佩戴手表在当下确实不常见,会引人注意。
严国峰还是有些不放心,“既如此,到时候我们自己抱孩子,让王同志和龚同志他们提东西吧。”
“可行,就按爷爷说的来。”对此,钟毓秀没意见,大人的行李不多,有顾令国和方国忠拎;孩子们的东西,王大丫、龚招娣的行李,则让她们拎,“孩子们太小,还得给他们带上小被子;在外面行走不便,先带一床,若是脏了来不及洗,再在外面买。”
“嗯。”望着小床里的曾孙们,严国峰突然有点后悔想要出去走走了。
钟毓秀看在眼里,并未劝,老爷子不年轻了,服用修复液后身体康健;正是应该抓紧时间,想做什么尽情去做的时候,等到老爷子年岁再长十来岁,怕是想出去走走都不行了。
就这么匆匆一算,也就十来年,这点时间若是用来尽情做想做的事情,真不多。
......
傍晚,严如山带回了一张长两米,宽两米三的大毛毯;毛是动物皮毛,钟毓秀对这方面不精通,只知道毛绒很软和,给孩子们用正好。
严国峰倒是一眼认出,“这是兔毛?”
“是兔毛加羊毛,旁的不好买,不一定有货;想要得提前预定,咱们要得急,不能等到货,这种毛毯先用着。”严如山一番解释,严国峰和钟毓秀微微一笑,“有这样的毛毯就很好了,主要是让孩子们不至于在地上爬。”
严如山却道:“咱家有这个条件,给孩子们用多好都不为过。”
“瞎说。”老爷子笑脸一敛,板着脸教训,“咱们家的男孩儿就不能娇养,你们小时候,我有教养过你们?”
严如山摇头,是没娇养过,甚至更严厉。
“这就对了,男孩儿不能教养,否则,养坏了性情可怎么整?”
“他们还小。”严如山反驳道。
“就是因为还小,那也不能太娇惯。”
严如山:.......难道不是您最娇惯孩子?
冤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爷爷,您说这些话之前,能把时间倒流到让我买毛毯的时候吗?不能娇惯他们,还用什么毛毯,地上爬爬也就是了。男孩子没那么多讲究,越爬越皮实。”
自打脸的严国峰,只觉得脸好疼,一看曾孙吃饱睡醒了乐呵呵,天真无邪的笑脸,他就觉得一切都是虚的。
“他们还小。”
“那是谁说还小也不能太娇惯的?”
严国峰瞪他一眼,“闭嘴,以后随便你怎么养,我绝不说话。”
恼羞成怒!
严如山轻笑,扭头跟媳妇眨眼;钟毓秀好气又好笑,爷孙俩斗嘴,总能让人哭笑不得。
毓秀轻咳一声,低头去看毛毯上的儿子们,胖乎乎的小家伙们趴在毛毯上欢快的爬着;扭头问声细语地对严如山道:“他们很喜欢你买毛毯。”
“看出来了,平日里,他们可没有这么高兴的。”不是被抱着,就是被困在方寸之地,能高兴才怪了。
“他们正是需要练习走路的时候,是该逗着哄着他们多走走。”
严国峰看了大孙子一眼,对大孙媳妇道:“是得引导着,不然,走路会迟很多。”
一般人家,十个月出头开始教孩子走路;迟一些的人家,也是一岁出头就开始教,也有那两三岁了还不会走路的。不是孩子不肯走,而是家长太过溺爱。
“可不是嘛,走路得乘早。”
孩子会走路了,家长能轻松一些;等到他们会跑了,家长又要开始劳累了,如何看住孩子就是个大难题。
一家人说说话,闲聊家常,顾令国来喊可以开饭了才听下。
“爷爷,您先洗手,孩子们放地上,不用管他们。”有毛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