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怼一句,严如山也没放在心上,拉着她坐到床边;钟毓秀瞅着儿子瞧,严如山瞅着媳妇儿瞧。
他家媳妇儿这几年越发长开了,在外自信、独立、自强,整个人都透着新女性的魅力;在家时她是妻子、是母亲、是孙媳妇,各有各的不同,在家更随和,有了她才是家。
喜欢这个家,喜欢她,哪怕这样看着她,心里也是高兴的。
“媳妇儿,你少疼孩子们一些吧。”伸手环住她,将她整个人包容在怀,俯身于她耳边轻声呢喃,“多疼疼我。”
很突兀的话,钟毓秀红了耳根,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不仅没让他收回手,还抱的更紧了,“儿子们长大了是要飞的,而我,永远飞不出你的视野;所以,多疼我一点儿,少疼他们,好不好?”
“瞎说个什么劲儿?”
严如山似撒娇又似赖皮,抱着她轻轻晃动,“不是瞎说,而是我就这么想的;他们的存在让我们少许多相处的机会,你的时间本就不多,他们还要跟我分享你仅有那点时间。”
“晚上我可一直在你身边的,还有,跟儿子们还计较吃醋;他们是我们血脉的延续,是我们共同拥有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