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她自然知道老爷子没真生气到砸人的地步,“行了,去饭厅吧,下次可悠着点儿;老人家最容易生气的时候,气血冲击血管。”
严如山无忧不应,把人送到饭桌前落座,“爷爷,您和毓秀说说话,我去看看饭菜准备好了没有;一会儿帮狗蛋上菜,对了,您要是没洗手,记得去卫生间洗了手在吃饭。”
“.......滚你的。”到底是亲孙子,严老爷子在冒肝火也不能真怎么着。
“行咧。”
严如山麻溜走了,严老爷子平息了一下心情,继续和钟毓秀说话,“毓秀啊!大山这小子现在是越发不稳重了,你可得管着点儿,人家说有钱的男人在外头容易学坏,家里的钱财你得把住了。”
这真是亲爷爷!绝对是亲的。
钟毓秀哭笑不得,“爷爷,您放心,严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天肚皮呢;咱们要多留几个心眼儿,钱财攥在自己手里没错儿,要是大山不给,你就说他爷爷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