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的时候,说话都带着愉悦,似话音之中还有无尽的未尽之言;挠的人心肝痒痒,让他就想这么一直听她说下去。
“好吧,恭喜你,猜对了。”身体动了动,没动弹得了,他手劲儿大,禁锢着她就动弹不了;倒不是说她奈何不了他,而是床笫之间没必要那么较真,“拿是拿到了,我的事儿也多了。”
“怎么说?”严如山耐着性子,轻拍着她的肩头。
钟毓秀冷哼,道:“老师往我身上架担子呢,不仅给了我一份荣誉教授的认聘书,还给我安排了一节课;每个周都要回去一趟那种,最过分的是,老师在城西一院还给我留了门诊室。”
“老师心眼儿可真多,好不容易能休息了,他都不放过我。”过分。
怀里的媳妇儿是在抱怨,眼底却并无恼意,严如山好笑地在她腰上捏上一把,“你不也没真生气嘛!老师给你安排了,说明老师认为你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