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醪糟汤圆。”郝南眼神一亮,“哪儿来的醪糟?”
“严同志备下的吧。”田尚国猜测道。
“也是。”他们没出去买过这玩意儿,外头卖这个的太少了,可遇而不可求;多是老一辈儿的人自己动手打醪糟。
醪糟又名甜酒,在S省被称之为醪糟。
“酒香出来了。”郝南拿起锅盖旁边的汤勺,盛出一勺看了看,“糯米汤圆熟了,可以吃了;钟同志,要吃醪糟汤圆吗?”
“醪糟是甜酒吗?”钟毓秀端着水果走进厨房。
田尚国点头,“对,就是甜酒。”
“那就来一碗。”果盘里的水果也顾不得吃了,盘子放在旁边,一瞬不瞬盯着锅里的甜酒,“汤圆多要点儿。”
冷天儿吃醪糟粑粑,舒服。
“好嘞。”郝南转身取出三个巴掌大的碗,一碗估摸着有两小碗的分量;他盛出三碗,又洗了三个小勺子放进碗里,转身端给她,“钟同志,给你。”
钟毓秀捧在手中,瓷碗不隔热,不一会儿功夫瓷碗就被滚烫的甜酒渲染;碗身烫手,她赶忙去了餐厅,放下甜酒又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