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让狗蛋做汤行了吧!”钟毓秀摇头叹息,不想搭理他们了,径直往前走。
走在白雪皑皑的街道,郝南和田尚国相视而笑,钟同志是个有趣人;并非以前保护过的那些科研人员那般严肃刻板,平常生活很随意,研究时全力以赴。
回到大院,踏进家门,热气拂面而来。
“钟同志,您先歇着,我去给您打热水泡手泡脚。”严如山没来,郝南接替了这份责任。
田尚国眼底泛起笑意,“我去厨房让狗蛋做红糖姜汤。”
各忙各的,钟毓秀无事可做,便到沙发上落座;等郝南打来热水,泡暖手和脚。
“钟同志,红糖姜汤好了。”郝南将东西端来放她面前的茶几上。
钟毓秀看了一眼黑红黑红的红糖姜茶,不知该说什么好;这玩意儿甜腻腻的,还一股子腥辣味儿。
“要不,就,算了吧?”
郝南笑着摇头,“不能算,我和田尚国也要喝;我们喝的是没有红糖的,只有姜汤。”
“这个.......”英雄啊!
“您趁热喝,凉了口感更差,”郝南静立一旁,瞧那姿态是要等她喝完才走的架势。
“行叭。”认命端起姜汤,试了试温度,嗅到了姜独有的刺鼻味;突然又不确定了,在古代才用这种方式驱寒,延传至今,她还是没勇气喝,“真要喝?要不,你们喝了吧?甜的,我不用喝;我不冷,没着凉,没有寒气入体。”
郝南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您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不喝。”
“您还是喝了吧,不然,我去找严同志过来?”郝南半步不退。
钟毓秀撇嘴,“找来又能怎么样。”话虽这般说,还是仰头把姜汤喝了;刺激人的味道一路往下到胃里,不过,效果是真的好,不过几息,热量便充斥四肢百骸。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异能的缘故。
郝南接过空碗回了厨房,少顷,他们端夜宵上桌,“钟同志,可以用夜宵了。”
“哦。”呼吸都是姜水的味道,真TM刺激人;对于不喜欢红糖姜汤的人来说,跟喝毒药没什么区别。
钟毓秀顺了口气,站起身行至餐桌前落座,桌上放着三大碗饺子和一盘子宣软的包子;每个饺子都白白胖胖的,包子大个但宣软并不占肚子。
郝南和田尚国二人来时端来了三杯热汤,汤底浓白,闻着有股子羊肉的味道。
“狗蛋又炖了羊肉?”钟毓秀出声询问。
田尚国点头,“对,炖了不少,可惜羊肉还没炖软烂;狗蛋说还要炖两个多小时,明天才能吃了。”现在都九点过快十点了。
钟毓秀了然颔首,“我知道了,明天吃也一样;先吃夜宵吧,吃完了洗洗早点睡。”
“嗯。”田尚国应了一声,郝南道:“钟同志,狗蛋又做了包了不少饺子和包子;明天去学校,要不要给你各装上几个?在学校饿了到食堂里热一热就能吃。”
大学食堂也是可以热饭的。
钟毓秀身为教授,到大食堂请人帮忙热个饭不是难事。
“装一些吧,明天中午就不回来了;让狗蛋再给我做些饭菜。”每天中午回来,风雪太大,耽误事儿,“你们到点儿了先去国营饭店吃饭,别饿着。”
郝南摇头,“我们也带一些吃的去,没必要花冤枉钱。”
“我觉得可以。”田尚国轻轻颔首,执筷吃了一个饺子,慢慢说道:“去国营饭店有点距离,您有点事我们也不能及时知晓。”
钟毓秀无奈开口:“你们不用担心,我不出华大。”
“那也不行,您的安慰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能拿您的安慰去赌。”
“没那么严重.......”
郝南道:“就这么说定了,您别想支开我们。”
哪有!
钟毓秀张了张口,到嘴边话又给咽了下去,换了一个话题,“那你们到点了来找我,我们一起去食堂热饭。”
“好。”
说定了,郝南和田尚国放心吃饺子,一大碗饺子吃完,两人就饱了;钟毓秀吃完饺子,还吃了两个包子,两个都是豆沙包。
吃饱喝足,洗洗睡下。
躺在床上,钟毓秀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两张存单,思虑着什么时候有空去转一张存单另外储存;或者取一部分出来放储物戒?
可她之前用金砖换来的钱财还有一部分,她还准备买几套四合院屯着;要是有可能,再让严如山买几块地皮放着,那都是未来几十年可以大赚的东西。
想着想着睡了过去,次日醒来,想存单放在胸口上;钟毓秀将其放在旁边,穿上衣裳,从抽屉里取出户籍证明,存单夹在户籍证明收进储物戒。
有储物戒在不怕弄丢。
打开房门,与同样要下楼的郝南和田尚国遇上。
“钟同志早。”
“钟同志早上好,你起的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钟毓秀眉目弯弯,笑意盈盈打招呼,“睡不着了。”
一道下楼,走到大厅,郝南道。
“钟同志,我们先去锻炼,您先洗漱。”
“好,你们锻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