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
“毓秀,我冷。”
钟毓秀冷笑,“在外面凉快着呢,怕什么冷呀?”
严如山自知理亏,摸摸鼻子,“我敲门了,狗蛋没给我开门。”
“狗蛋没给你开门?那是它不对,你呢?没开门不会回家去呀?大过年的感冒了算怎么回事?”
少有见她生这么大气,远远便感受到她的怒火。
拍了拍胸口,钟毓秀平复了一下心头的火气,“下次再这样,滚蛋,咱们无缘。”
“好好好。”心知她松了口气,严如山走上前,伸手想拉拉她的手;陡然想起他那手这会儿冷的跟冰坨子一样,刚露馅惹了她生气,他这会儿可不敢触霉头,“毓秀,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狗蛋不给我开门,我就进不了门.......”
一直这样,挺心酸的。
钟毓秀眸光一转,“想要我家的钥匙?你就为了这点事,故意冻成这样?”
“这不是小事。”严如山定定瞅着面前的姑娘,坚持又固执。
“你都这么大人了,不适小孩子,怎么就不能好好爱惜身体?”钟毓秀无语撇他两眼,起身上楼。
目送她上楼,挫败闭上眼,心头忐忑,七上八下的。
严如山挫败蹲下身,身上再冷也抵不过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