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祝元煦的惊呼,心中都是一惊。
难不成这名男子他们都认识?
“姐姐,哥哥都看到那人了,你就将事情讲清楚吧,讲清楚了爹爹和母亲才能想办法替你和安公子遮掩一二呀。”
“什么安公子?妹妹,你在说什么?”祝月朗这回更惊讶了。
“我何时认识什么安公子。”
“姐姐,你就不要遮掩了,我本来是想替你隐瞒的,但是你当初答应我不再跟安公子来往,现在又这样,你让我如何再替你隐瞒啊。”
“元煦,既然月儿到现在都不肯说,你将屏风后那位安公子请出来,我来问问他。”祝路铭紧了紧衣袍,他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个魅力,让她女儿在回门之际也要跟人私会。
“爹,你们在说什么啊?屏风后面的是司琴啊。”祝元煦好似品出了什么,他们好像是在说妹妹跟人在房中私会。
“司琴?”
几人异口同声。
祝元煦将屏风推开,身形高大的司琴赫然坐在地上,痛苦地揉着脚腕。
“怎么会是司琴?”司琴在屏风后面做什么?
【系统,系统,安余生怎么不在屋中,他在哪?】祝南星内心抓狂,这么好的机会,为何变了人。
【我也不知道。】
【你一个系统,你检测不到这屋中还有没有旁人吗?!】
【你好意思说?还不是你之前非要让我将能量全部转换成魅惑丹给祝月朗吃,要不然你以为祝月朗能看上安余生那种货色?】
【不然我现在怎么能连检测一个屋子都做不到?】
【那现在怎么办,屏风后面那不是安余生,大家岂不是都要怀疑我了。】祝南星心中焦急,她在这个家精心经营多年,难道就要因为这件事被怀疑了吗。
【先发制人喽。】系统阴测测笑道,【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我就说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都是你这个丫鬟胡言乱语,害我也误会了姐姐!”祝南星趁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猛地一转身,就给了身后的苏子一巴掌。
苏子还没从屏风后的人是司琴的震惊中走出来,就劈头盖脸地挨了一巴掌。
满脸震惊地摸着自己的脸,喃喃开口:“二小姐,不是您……”
“贱奴,还敢狡辩?来人,把苏子的嘴堵住,给我拉下去发卖了。”祝南星又是一巴掌打断了苏子的话。
幸好苏子最后那句话的声音小,也就只有祝南星听见了。
等苏子被人拖下去后,祝南星才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姐姐,你不会怪我的对吧,我也是被苏子那贱奴给蒙蔽了。”祝南星上前一步拉着祝月朗的手眼泪汪汪。
祝月朗则是轻轻抽出了手,没有回应。
“月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娘在外面敲了半天门,你怎么不应呢?还有南星为何说你认识什么安公子?”
裴氏感觉这其中好像有什么误会,便一股脑问了出来,大家都是一家人,若是有什么误会,当场解开了也好。
祝月朗将周围人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心中好似也明白了什么。
神情顿时委屈起来,“父亲,母亲刚刚是在怀疑女儿跟人私会吗?”
“女儿是你们二人费心养大,爹爹您学富五车,公正廉明,女儿从小就跟在您身边听书学理,就算没有学到爹爹的十分,也该有五分的熏陶了吧,女儿怎会做出那种事。”
“娘,您是于岩裴氏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爹爹能在朝安心做官,也是您持家有方的缘故,女儿也是您培养长大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吗。”
没有撕心裂肺的控诉,只有平静的描述。
却让裴氏二人听的心疼。
是啊,这是她们最骄傲的女儿,他们怎么能不相信她呢。
其实祝月朗丝毫没有怪二老的心,因为她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保护她,而她也确确实实做了那种事。
只是现在她要将局势掌控在自己手中,就要先委屈一下二老了。
“好孩子,是娘误解你了,娘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相信你,都站在你这边。”
祝路铭虽然没有说话,但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裴氏的话。
“不管爹娘相不相信女儿,女儿都要将刚刚的事情说明白。”祝月朗装作坚强的样子,拭了拭眼泪。
然后才讲起刚刚的事。
苏子走后,司琴便进来服侍。
只是屋内点了安神香,两人都闻了挺长时间,所以睡得比较沉,等被撞门声吵醒后,挣扎着想去开门,谁知道司琴一下子没站稳,扭伤了脚,祝月朗想扶起她,但由于两人体重差异过大,所以半天也没有将司琴扶起来。
挣扎半天,祝月朗的衣服也乱了,头发也松了。
本朝的女子都以纤瘦为美,祝月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