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重心不稳,倒在床上。
她撑着床面想坐起来,“哥哥怎么知道?”
池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压向她,“小小不是应该先解释,为什么会跟他坐在咖啡厅?”
池妄肯定派了保镖跟着她,不然怎么会知道她跟洛怀州见面?
还以为他会发疯惩罚她,没想到他只是询问。
池妄的耐心,似乎变好了不少。
按照他以往的脾气,要是知道她私下跟洛怀州见面,早该发火了。
姜幼眨巴着乌黑大眼,眼底倒映着他不悦的模样,“你昨晚不是去找他了么,我联系不上你,怕你出事,就联系了他,顺便问问外公的事。”
姜幼撒不撒谎,池妄一眼就能看出来。
见她神情坦诚,池妄这才缓和脸色,“昨晚的话,你都听到了?”
姜幼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嗯……”
她思索了下,抬眼问,“哥哥,不是洛怀州做的,对吗?”
池妄呼吸落在她脸上,语气听不出喜怒,“怎么,小小很怕是他?”
“没有,我只是想确定……唔!”
池妄盯着她饱满的唇很久,低头吻了上去。
姜幼躲开不让他亲,“你还没回答我呢。”
池妄不高兴,捏住她的下巴,“非要我承认,才给我亲?”
姜幼嘟囔,“就不能聊完再亲吗?”
池妄想她想得快疯了,不能碰她,只能靠亲吻她的身子,抚摸她光滑的肌肤,来消减自己的欲望。
姜幼被他抚弄的面色潮红,脑袋里还想着这事,“可不是洛怀州做的,会是谁?”
“我让人去查那个护工了。”
“徐阿姨?”
“嗯,她失联了。”池妄指尖拨弄着她。
姜幼瘫软在床上,娇喘了一声,“你……你是说,她下的毒,现在失踪了?”
池妄没有回答,唇印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一路痕迹。
姜幼蜷缩起手指,轻微颤抖,“可、可她为什么要毒害外公?”
徐阿姨是池妄找的专业护工,经过各方面的考核,她一直精心照顾外公,没有理由在外公药里下毒,除非是被人收买。
“还在查,给我点时间。”
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池妄暂时不能给她确切的答复。
护工不可能凭空消失,京城就这么大,池妄想找个人,易如反掌。
姜幼相信池妄,便放心交给他。
姜幼的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她知道池妄想做什么,心里有点慌,“不可以,池妄,我外公还在这里……唔!”
池妄捂住她的嘴,压在她身上,低声提醒,“知道外公在,还叫这么大声?”
“你快停下来!”
池妄轻笑,眼底充满挑逗,“还停的下来么?”
姜幼双腿一颤,好吧,已经停不下来了。
池妄轻轻松松占有了她,当然不是那种占有。
他依旧着装矜贵,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皱褶,裤链也是拉得整齐。
具体是哪种方式,姜幼事后想起来,都羞耻的没脸见人。
他们的床,和老爷子的病床就相隔了一道帘子。
谁也不知道,他们偷偷躲在帘子后做什么。
“别怕,小小,护士已经出去了,门外有保镖,没人敢随便进来。”
姜幼红透了一张小脸,害怕和心虚令她不安,睫毛止不住轻颤。
她瞥了眼淡蓝色的帘子,在阳光和微风中晃荡。
觉得自己也像一叶扁舟,在池妄拨弄的浪潮里摇晃。
池妄的手指带着薄茧,有些粗粝,骨节清晰,整只手都很有力量,足以在她的世界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摩擦得她有点舒服,又有点疼。
姜幼不敢喊,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小小,你好软,难怪哥哥平时住在里面不想出来。”
姜幼脸颊烧的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红,哥哥又在说什么下流无耻的话啊。
“身子还这么嫩……哥哥用点力就红了。”
她羞耻地张嘴咬住池妄的肩膀。
咬的越用力,池妄愈发迅猛,脖子上也充涨青筋。
他不能替自己疏解,只是单方面的取悦姜幼,因此涨疼得要命,浑身都在疼。
特别是腹部的伤,因为身体绷紧,撕扯得他冷汗滴落。
姜幼呜咽了一声,受不了地抓住他的手臂,“哥哥……”
“嗯。”池妄安抚地啄了啄她的唇。
突然,姜幼勾起脚趾,身子颤栗。
“到了么?”池妄俯在她耳边轻声问。
姜幼眼里弥漫雾气,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因为极度兴奋,眼前出现了幻影。
……
结束后,池妄抱着她躺在床上休息。
姜幼皮肤还泛着潮红,眼睛湿漉漉的,全身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池妄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拿着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汗珠。
姜幼看着他温柔细心的举动,像是呵护珍宝一样,她心里热浪翻滚。
抓住他的手腕,抬起水汽蒙蒙的眼睛询问,“我怎么才能让你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