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过去。”
林风年话音刚落,耳朵便动了下,一阵马蹄哒哒的声音从院子外传入他的耳朵。
眨眼间在院门口翻身下马的石言诺就拽着马缰绳出现在了院子里。
“是言诺哥哥!”狗蛋在看到石言诺的那一刹那高声喊道。
林风年听到狗蛋的话后,一只手探向石言诺的方向,石言诺看到后立刻松开缰绳来到林风年的面前,伸出双手去握住林风年的手。
林风年在触到石言诺的双手时立刻紧紧的握住。
“师祖,我阿姐她....”
狗蛋转身指着初漓的房间对石言诺说道,“言诺哥哥,阿漓姐姐在屋里。”
“言诺,你告诉师祖,你阿姐她怎么了?”林风年连忙问道,“为何云璟会说什么让你江伯救救她?!”
“阿姐,阿姐受了伤....西北军的军医治不了,云大哥就带阿姐回来找江伯了....”石言诺没敢跟林风年说他听到军医说的什么散脉,什么阳消命绝的话,他怕师祖担不住。
“师祖你别担心,江伯肯定能治好阿姐的,一定能!”
那句‘一定能’石言诺不知道是在说给林风年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好像自己说的越坚定,初漓就能好的越快一样。
林风年没有再多问什么,只让石言诺和狗蛋扶着他去初漓那边看看。
初漓的房间内。
云璟刚将初漓放到床上,江伯便坐在床边拿过她的手腕,将手指附在腕脉之上。
在江伯给初漓诊脉之际,石言诺也扶着林风年走了进来,看到江伯正在闭着眼睛诊脉,便一声不吭的扶着林风年站在一旁。
江伯诊脉的速度很快,睁开眼睛神色凝重的看着云璟,想问他是不是让阿漓上了前线,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也没问出来。
这还用问吗?
阿漓既然去帮忙了,怎么可能会安于后方?
但是即使去了前线直面迎敌,会有让她必须用内力的情况?
江伯看了云璟两眼后转身神情严肃的看向屋子里的石言诺,一开口,话里的严厉是在场的几人都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言诺,我让你去找你阿姐,是让你在必要的时候护着她点儿,也拦着她点儿。她用了内力,你为什么不拦着?”
石言诺听到江伯质问他的话,整个人都懵了,“我....我不知道....”
阿姐用了内力?!
什么时候?!
怎么会.....
石言诺突然就想到了阿姐让他去给西岩城的云大哥送信的时候说过的话,还有当时的情况,他虽然不懂军事,不懂打仗,但是阿姐当时带带西北军的数量跟北夏之间的悬殊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为什么马不停蹄的赶到西岩城后片刻不歇就立刻返程,就是担心这中间时间太长,阿姐会扛不住。
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阿姐挟持着北夏的大汗,还好好的站在那里,心里还松了一口气,没想到.....
阿姐是如何挟持住北夏的大汗的?
是不是就是在这个过程中用了内力?
还没等石言诺想出来个所以然,江伯转头去吩咐狗蛋,“狗蛋,去把我的银针拿过来。”
狗蛋平常也会帮江伯打打杂,江伯的银针放在哪里他清楚的很,于是在听到江伯的话后转身小跑了出去,片刻后便带抱着被布包裹着的银针跑回来了。
江伯施针的位置看起来跟胡军医施针的位置差不多,都主要集中在初漓的头部和脚部,但是仔细看还是有好几个穴位是不同的。
等针全部下完,江伯微微松一口气。
“江伯,军医说...说阿漓现在是散脉,他是不是把错脉了?”云璟此时突然开口问江伯。
在场的人中只有云璟和石言诺事先听过军医解释的何为散脉,在云璟再次跟江伯确认的时候,石言诺也紧张的看着江伯。
江伯摇摇头,“没把错...”
扑通~
云璟和石言诺的心里像是投进了一个大石头空洞,只听见了声响,但是却深的看不到底。
“江伯!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石言诺直接跳到江伯面前紧紧的拽住江伯的手,“阿姐中了雪芽的毒你都能给阿姐解了,这次,这次也一定可以的对吧?!”
石言诺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打颤,双眼期盼的看着江伯,希望他能对着自己点点头,然后给自己一个白眼说自己小瞧了他。
可是没有,江伯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他,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他说道,“你们一个两个的....全都不将我叮嘱的话放在心里....不然的话,何至于此?”
“江伯....”石言诺低声喃喃道。
“把手松开,去生炉子,准备熬药。”
“哦,哦,好,好,”石言诺立刻松开了江伯,“我现在就去准备。”
说完立刻去找熬药的炉子和药罐。
江伯也紧跟着去了药房,开始给初漓配药。
他看着自己写的药方,每一味药都仔细再仔细,斟酌万分才决定要用的剂量,刚写好石言诺便来了药房,看到江伯手中的药方,他直接去到药柜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