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令本是排名前十的进士,哪曾想遭奸人所害被派到了一贫瘠的地方当小县令”
“前面我说的你都写了吧,那我们就开始写第一个故事咯。”
宋沛年嘴巴说的飞快,全然不管黎泉有没有写完,一边说一边开始构思第一个查案小故事。
周县令刚来到了县衙就遇到了一起凶杀之案,被杀害的是一富商在一地行商时被杀害了,暗杀现场唯一的异常就是角落里有一把女子的圆扇,经过仵作鉴定富商被杀害的时辰大约是在前日午时左右。
衙门多方走访,最后将嫌疑锁在三人的身上:
一是富商曾经做生意时坑害过的李商人。
二是那把扇子的主人,被富商始乱终弃的张妇人。
三是与富商发生过口角的赵邻居。
周县令对三人一一审问,问其富商被害那日巳时到午时再到未时都在何处作何。
先是李商人大哭,“小人冤枉啊,虽然他害得小人倾家荡产,小人对他确实也恨得慌,但小人最多暗暗使绊子,杀人小的还是不敢啊,望大人明察啊!”
周县令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常富商唯于你才有深仇大恨,你的嫌疑最大,还说不是你?再问你一遍,那日你在作何?”
“小的在,在,在”李商人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县令再大拍惊堂木,“作何?”
“小的在偷看隔壁妇人洗澡”李商人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脱口而出。
周县令听到这个答案,表情微微一变,嘴角不受控制抽了起来,又大声质问,“那昨日你在作何?”
“小的在柳河边喝花酒听曲儿。”
周县令听到这个答案,也不再多语,让一旁的衙役将人给带下去。
接着就是审问那张妇人了,周县令问了同样的问题。
张妇人也是大呼冤枉,“冤枉啊,那日我就在家中绣花,哪都没去啊。再说了,我就一妇人,如何杀得了一大汉。我一个寡妇,那日独自在家哪都没有去。”
“那为何在常富商家中找到你的折扇?你与他交恶已有半年之久,他难道还会留着你这妇人的东西?
“这,民妇前段日子逛街的时候用过,可是那日扇子丢了,为何出现在那儿我也不知。望大人做主,民妇真的不知啊。”
“荒唐!难道这么巧还有人诬陷你不成?你说你独自在家就是独自在家了?”周县令表情严肃,一副找到真凶的模样。
张妇人急的额头直冒冷汗,不知从何说起,周县令却又瞟了一眼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说道,“你说你一妇人杀不了那常商人,听你的街坊邻居说你又找了个新汉子,谁知道是不是你带着你那新汉子去杀害的?听说你那新汉子还给你买了新首饰,他一农夫,哪来的银子?不就是你们谋财害命?”
周县令咄咄逼人,张妇人听闻更加不知从何辩解,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喘着粗气哭着道,“真的是冤枉啊,他那银子是他卖了他捡的灵芝才有的,给我买首饰是因为想与我成亲,给我的彩礼,真的是冤枉啊。”
张妇人一手拍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眼泪直流,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说道,“对了,去济世堂,林郎就是在那儿卖的灵芝,大人您派人去查查”
周县令听闻挥手让人去查,顺便让人将张妇人给带下去。
最后一个审问就是与富商发生过口角的赵邻居了。
赵邻居跪在嘴,我杀他干嘛,我要是与人争吵几句就杀人,那世人杀得完?”
周县令听闻点了点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说道,“也是,凶杀多半就是那张妇人了。”
接着放下手中的杯子不经意道,“常富商被害那日的时辰你在作何呢?”
“嘿,我在家午睡呢,我家内人就在院子里洗衣裳。多年的习惯了,一到午时,我就想睡觉。”赵邻居快速回道。
周县令听闻突然微微皱眉,紧接着直直看着赵邻居的眼睛,这一看让赵邻居面上的笑都愣在脸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周县令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让衙役将人给带了下去。
宋沛年仰着头说完审问的所有情节,接着坐直了身子,只见黎泉眼巴巴看着他,手中握着的笔都没有动过。
“什么意思?你写的两张纸都没有?”宋沛年站起身来,拿起黎泉写过的稿子,接着又拍在了桌子上。
只是没有想到黎泉却扯住他的衣袖问道,“然后呢?所以凶手是谁?”
宋沛年翻了一个白眼,“自己不会想?还有你写的就这?你当什么书童啊。”
这边宋沛年正打算大肆立立威风,书房的门就被铁牛给敲响了,“爷爷,吃晚食了。”
“好的。”宋沛年揉着肚子温声回道,转头又朝着黎泉哼了一声。
“我先去吃吃饭,你这个书童就写着吧,要不然,别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