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地随着随行的少年上了二楼的上房。
柳如是见叶老上去了之后,悄无声息地凑到宋沛年的身旁,小声开口道,“掌柜的可知那位老者的身份?”
“叶焕,前朝的首辅,咋啦,你不认识?”宋沛年似是对那算盘情有独钟,见那珠子拨得叮叮作响。
柳如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之又问道,“你说,他为何来此地呢?”
宋沛年瞟了柳如是一眼,放下手中的算盘说道,“为啥?还不是为你。”
“为我?”柳如是声音突然放大,一颗心猛烈地跳着。
“那老头此生最后悔的可能就是看着着世道越来越差,他却选择了逃避吧。”宋沛年突然有些惆怅的看着刚刚叶老看的那副字画。
当初辞官,又何尝不是知道这世道乱了,他又不相信自己有这力挽狂澜的能力呢。
宋沛年又看着柳如是道,“可能有些人三十岁悟到了自己的道,有些人八十岁才悟道了。”
接着又笑着说道,“你也有几分运气,那老头知道你愿用性命送虎符保边疆安稳,所以拖着一把老骨头也想找到你,发挥几分余热吧。”
柳如是听到宋沛年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瓮声道,“那他为何不直接来找我呢。”
宋沛年摇摇头,叹息道,“可能看到你又觉得与他心中的形象不符吧。”
柳如是抽了抽嘴角,说服自己有才之人脾气都不怎么好,压下嘴角问道,“那我现在应该礼贤下士?”
“随便你。”宋沛年继续拨动着手中的算盘。
柳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