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爱音后,祥子独自踏上了回家的路。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为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街道两旁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伴随着向前的步伐。祥子的心情似乎也随着这宁静的傍晚变得平和起来。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祥子的思绪在晚风中飘荡,回想着与爱音的对话。
回想之前的交谈,在爱音的话语中充满了想要学习作曲的愿望以及对自己能力的认可。祥子能感受到爱音的诚意和热情,这让她在内心产生了一丝波动。再加上自己最近失去工作的现实情况,祥子确实一度有过动心的念头,考虑是否接受爱音的请求,通过教授爱音作曲来获得收入以维持自己目前的生活。
但祥子知道爱音已经和灯组成了新的乐队。现在的她看到爱音就会想起灯,想起crychic,想起那个永远回不去的雨天。
祥子的内心充满了对过去伤痕的回避,她只想要逃离那些曾让她心痛的记忆。面对爱音的请求,祥子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她害怕再次面对曾经的乐队成员。
因此,祥子还是决定不答应爱音,她选择保护自己,不愿再次打开那扇可能带来痛苦的门。
祥子心中暗自思忖,“之后见面再想办法婉拒她好了。”她叹了口气,似乎在为自己不得不做出的决定感到无奈。随后,她拿出钥匙,轻轻插入锁孔,转动,打开了家门。
刚进门,凌乱的场景便映入眼帘。祥子的父亲,穿着松垮的衣物,身体半倚着墙壁,头无力地垂向一侧,发出轻微的鼾声,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酒精带来的沉睡中。
周围散落着许多啤酒罐,它们东倒西歪,有的已经空空如也,有的还残留着些许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又喝得烂醉。”
一进门就看到某人醉倒在门口,白嫖一杯咖啡的好心情都没了。
祥子的心中涌上一股无力感,眉头紧锁,失望而无奈。她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包,开始处理这令人头疼的局面。
“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
“啊,请稍等。”门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祥子手头的清扫工作。她迅速放下手中的扫帚和簸箕,快步走向门口。脚步声在寂静的屋内回响,显得有些急促。
祥子心中涌起一股好奇,自从搬到这个新地方,她的生活几乎被学业和打工填满,而老爹则常常闭门不出,沉浸在酒精中。他们在这个社区里并没有熟人,旧日的朋友也早已失去了联系。
对于这么晚的门铃声,祥子感到非常意外,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思索着可能来访者的身份。
祥子一边走,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准备迎接门外的客人。
“啊,雨宫爷爷,您好。”来者是祥子的房东,是一位很和蔼的老人。
雨宫爷爷非常平易近人。傍晚时分,他经常会在附近散步,与遇到的人亲切地打招呼。他也了解一些祥子的情况,知晓祥子独自承担家庭的经济重担后,他总是特别关照,不仅在生活上给予帮助,还将房租定在这一带的最低水平,减轻祥子的负担。
“祥子啊,你们家的房租已经快一个月没有交了,是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面露担忧,声音中带着关切。
“欸?可是房租不是……?”听到老人的话,祥子起初感到非常困惑。但紧接着,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气愤。
“……请稍等一下好吗。”祥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含的怒火,她无暇顾及礼貌,匆忙地对雨宫爷爷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快步走回房间。
祥子的脸色凝重,她径直走到醉倒的父亲面前,心中充满了愤怒。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领,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摇晃,希望能够将他从酒精的迷醉中唤醒。
“谁啊……头晕,别晃了!”祥子的父亲在被摇晃中嘟囔着,声音含糊不清。他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眼神迷离,显然还未完全从醉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的头部随着摇晃而左右摆动,显得十分困惑。
“我问你!上个星期我给你的钱呢?”祥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她紧抓着男人的衣领,迫使他直视自己。
“……那个啊……我拿去买酒了。”刚从醉酒中醒来,男人的神情恍惚,下意识地回答着祥子的疑问,语气断断续续的。
“我不是说了让你拿去交房租吗!”祥子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她几乎是在大声吼叫。
祥子的心沉入了谷底,因为那个本应承担家庭责任的人,却将钱用在了错误的地方。
“有什么关系……”祥子的父亲嘟囔了几句,头一沉便又睡了过去。安静的房间中只剩下祥子的喊声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祥子的心情沉重,她一步一顿地离开房间,步履艰难地回到了房门前。
“祥子,是发生什么了吗?”老人站在门外,听到屋内传来的响动和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