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太过狠毒。

他刚说完，厉久能的脸色变沉了下去。

但他无法反驳，确实是这样的。

如果当年不是他，程霜不会死。

可正是因为当年的愧疚，所以他才要保护好厉霆和然然。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阿霆，我真的不会伤害然然和你的。”

厉霆闻言，突然站起身。

他背对着厉久能。

“这些话当年你也说过，但您没有做到。”

“过几天我会让何由明把然然带过来。我不希望您在她面前提及更多霜的事情。不过然然表现出如何的天分，我都不想让踏入这个复杂的事情里。”

“我不允许，您也不能。如果让我发现您把以往的事情告诉然然的话。别怪我真正的斩断我们之间的联系。”

在争吵的两人没有发现角落里的小小身影。

厉然然看着不远处的太爷爷和爸爸，脑海里浮现了自己母亲程霜的脸。

她眼眸转了转，随即产生了一个想法。

为防止被发现，她迅速离开，并在厉霆赶回来之前先上了车。

何有明当然发现

，她离开又回来，但因为她的威胁，何有明并没有在厉霆面前开口。

车上，假装醒来的抱着厉霆。

“爸爸，我刚才好像梦见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