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静好随机劫住一人,吓得人屁滚尿流,才问出地牢的方向。
地牢位于城池的东北角,城池以皇宫为中心周建居民楼,城墙,护城河层层加码,围护住中心。
走出宫门,郑静好才发现路上的人少的可怜。尘土飞扬的大道上只有少数的商铺还在营业,来来往往之间的人都是步履匆匆,几乎所有的人都蒙着头巾或黑纱,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眼睛中的慌张。
郑静好来时跟随油腻男走的侧门小道,那里路窄荒僻,男人着急回去宰她,并没注意到来往的民众少的可怜。
郑静好边走边思考着,临近傍晚,路上就只剩下一些神志不清的老人和乞丐在来回乱晃,偌大的广场上,只剩下凌乱的垃圾和乱吠的狗。乌鸦在干枯的枝丫上声嘶力竭地尖叫,凄厉的叫声,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郑静好观察着周围,旁边的郑晓正难抑制作为猫的本性,几个跃身,踩着干枯的树皮将乱叫的乌鸦抓了下来。橘座撕扯着装死的乌鸦,郑静好本来没有打算管自己老爸,突然被旁边乌鸦翅膀上闪烁的光芒吸引了。
这是什么,郑静好从老爸的嘴里救下那只乌鸦,看着其翅膀上闪闪发光的碎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是巫女的药中银树花的碎屑,这怎么会出现在一只乌鸦的身上。
乌鸦进去过继后的寝宫?不可能
除了继后,那边只有小木屋的女巫。可是,郑静好记得那,遮天蔽日的森林毫无动物生活的痕迹,除了圈养的小鹿,她从来没有见到其他活物。
被橘座吓散的乌鸦直冲东北边飞去。
东北,地牢。
郑静好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必须尽快前往地牢。
“滚开,都滚开”一群黑袍加身的男子纵马疾驰,撞倒了不少木讷行走的人群。在即将撞上中央的纪念雕像时,马的终于停下。一时间灰尘四起,迷眼的驾马人驾马的人调转方向,冲向目的地。
尘土飞扬之中,原地的郑静好早已不见身影。
玫瑰花园中,国王与女子交缠的身影赤裸裸展现在日光之下。一众的奴仆哆哆嗦嗦地低头侍奉,不敢多言。
终于,国王闷哼一声,结束了战斗。
“哦,我的宝贝,你多么美丽。”
男人爱恋地看着身上白皙如雪的女人,不愧是公主,长得比她的母亲还要出众。正在喘息的女人一滞,随即又缠了上去。
正如她前王后所希望的那般,雪一样白的皮肤甚至比一旁盛放的白玫瑰的花瓣还要娇嫩,柔美异常,血一样红的嘟唇上犹如挂着露珠的红玫瑰,娇嫩欲滴。
乌木般的秀发正缠绕在男子的指尖,国王轻嗅,玫瑰的芳香似乎诱惑着他与其共赴沉沦。狠狠抓住巴掌大的小脸,冲着娇嫩的嘴唇就咬了下去。
血滴落在盛放的玫瑰上。
啊!女人浅浅叫了一声,不像是抱怨倒像是勾引,国王看着女人起伏的曲线,在阳光的照耀下细腻的皮肤要发出光般勾红男人的双眼。
寝宫之中,“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继后喃喃自语道,渴望的看着面前的魔镜。
与郑静好听到的声音不同,魔镜发出的是如同婴儿般尖细的声音。魔镜回答:“哦,我的女王,白雪公主比你美一千倍一万倍还要多。”
继后不可思议,眼睛倏地变得猩红,发疯砸坏了寝宫的装饰。
“为什么她还没死,为什么,她的心……”
杜鹃啼血般的尖叫着
“violet,你出来,violet,你出来。凭什么……凭什么……”棺材中的青年一动不动,像是一幅油画。
继后更加疯狂,扫荡了整个桌面。拿出跳动的心脏,狠狠地踩碎。碎成肉泥的心脏仍发出砰砰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
“你也想我死,她也想我死,凭什么……凭什么”
尖锐的指甲似乎要透过镜面在沉睡的青年脸上留下划痕。她咯咯的笑着,身上的黑色魔法更加激荡,散发死亡的气息。
“杀了她,杀了白雪公主,我就是世上最美丽的人。”
继后似乎醒悟过来,用手一挥 ,抓住最近的宫人用力的晃动,像是在证明什么,
“去将猎人全部叫来,我有事要交代。”
宫人诚惶诚恐地拖着发软的双脚向宫外冲去。
与此同时,玫瑰园中,国王沉重身躯倒下,脸上的表情狰狞恐怖,口吐白沫,不可思议看着赤裸的女人。
女人赤裸地从玫瑰丛中站起来,丝毫不在意被花刺划伤的皮肤。旁边的侍从低着头递来长袍,女人接过披上长袍,用脚踩在国王的脸上。
“国王陛下,你该退位了。”
白雪公主柔和的眉眼下是掩不住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