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此事绝不可如此姑息,务必要让雪州给一个答复!”
“否则,即便是闹到圣驾面前去,也要为咱们琼州讨回一个公道来!”
沈鹤面色凝重:“我已经写信给雪州暗探,告知雪州至少要将殷先生抓到,亲自上门赔罪,否则我琼州决不罢休!”
雪州无非就是觉着他们好欺负,此次若不给雪州一个威慑,真当他们琼州任人拿捏了。
因着雪州这件事,当晚姜娇儿与沈鹤气得饭菜也没吃两口。
沈鹤书信去了雪州,将自己的命令传达,并表示若雪州执意坚持也并非不可动用一些非常手段。
但到那时便是两州撕破脸的时候了。
不到万不得已,沈鹤也并不想走到这一步。
……
几天后,雪州那边的信件已经送去,探子的消息还没回来。
沈鹤整日军营王府两点一线,齐司州那边也没去叨扰过他,姜娇儿虽派人打探着齐司州的动静,但也不是日日监视。
等到二人想起齐司州时,他正好带着礼上门来拜访。
沈鹤还在军营尚未归来,姜娇儿领着随风去了偏厅,又吩咐了人去请沈鹤。
“雪顶含翠可还合你的口味?”
她拎着裙摆进门,座位上的齐司州连忙起身拱手:“草民见过王妃娘娘,雪顶含翠这般好的茶草民不敢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