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至王府门前,随风搀扶着姜娇儿下了车。
院子里,沈知宝带着沈云升和沈小甜拿着铁铲挖土,瞧见姜娇儿的马车回来,三宝都扑了上去。
“这是在做什么?”
姜娇儿看着沈小甜脸上东一块泥西一块污的,不由发笑。
“娘亲,我打算在院子里种点药草,让哥哥们帮忙呢!”
姜娇儿看了眼有模有样的盆栽,竖起大拇指:“真厉害。”
三宝被夸,各个儿脸上都溢满了笑容。
姜娇儿任由他们折腾去,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傍晚,沈鹤从外回来,院子里正好开饭,他赶巧自个儿回来得及时,笑着脸往饭厅走。
“小甜,过来爹爹抱抱。”
沈鹤张开手臂,刚爬上桌的沈小甜放下手里的筷子就要下去。
下一秒,姜娇儿将手里的筷子一放,拽住沈小甜的胳膊:“坐着吃饭!”
沈小甜巴巴望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又眨。
姜娇儿睨了眼沈鹤:“浑身多脏就要抱小甜,也不知道在外去一天回来,得染上多少不干净的东西!”
沈鹤低头看了看自己,外袍整洁,手指干净。
他古怪地看了眼姜娇儿,寻思着今儿个自己也没得罪她,早上出门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沈鹤讪笑了声,摸了摸鼻子,乖乖去净手了。
姜娇儿跟无事发生般给三个孩子夹菜,等沈鹤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不见她的人影,只剩下三宝各自扒拉着饭菜。
“娘亲呢?”
沈小甜咬了口甜肉,冲着沈鹤甜甜一笑:“娘亲说,不知道怎么的,就很倒胃口。”
沈鹤:“……”
他做了什么啊他?
沈鹤可以确定姜娇儿就是在针对自己,可他什么也没做啊!
沈鹤心底觉得委屈,用了晚膳,偷摸儿把随风喊到一边,“王妃今日怎么了?”
随风神色复杂地看他,好一会儿才说:“您自求多福吧!”
“诶!我……”
沈鹤回头,随风已经跑没了影。
沈鹤理了理衣袍,随后进了屋内。
姜娇儿穿着白色亵衣侧躺在罗汉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串玉珠,潋滟的眸子渐眯。
听见动静,懒洋洋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当着沈鹤的面儿翻了个白眼。
沈鹤顺势坐下,挑起她的秀发凑到鼻尖嗅了嗅,“换了新的桂花油?”
姜娇儿没理他,他又凑近些:“好香啊,香粉也换了,这个味道……像桃花。”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下,姜娇儿神色不耐地推他,“起开!”
沈鹤一把扣住她的腰,精壮如火般灼热的身躯往下一压,彻底让姜娇儿不得动弹。
他也不急,边吻边问:“娇娇生气了?为夫哪里没做好,你同我说,我改便是。”
姜娇儿伸手推他,她又哪里是黏糊上劲的沈鹤的对手?
沈鹤三两下就将她制得服服帖帖,边哄边亲,姜娇儿被他亲得晕头转向,身子软绵绵地塌下来。
要了两次水后,姜娇儿筋疲力尽,实在不想继续了。
沈鹤贴在她跟前,火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腰,“我保证,最后一次。”
“想也别想!”
“就你这样,没技巧翻来覆去都是一个花样,再多几次都是一个滋味!”
沈鹤贴在她腰上的手,顿时僵住了。
姜娇儿眉梢一挑:“果然是年纪大了,不行了。”
沈鹤咬着后槽牙,“你有胆子,再说一次?”
姜娇儿柔柔一笑,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沈鹤立刻翻身上来,脸色铁青,一副非要收拾她的模样!
说他不行?没有花样?
他今天非得让她开开眼,让她知道自己的七十二般武艺!
姜娇儿看着气势昂扬的沈鹤,一点也不慌,神色倦懒道:“两次水是常规,三次水,明儿倚翠阁那位就得来闹了。”
“王爷可别忘了,如今隔壁那位,可是对你虎视眈眈。”
沈鹤脸色一僵,泄气似的从她身上下来。
他没好气地瞪了眼姜娇儿,自己夫君被别的女人惦记,她就这么高兴?
她最好是等着,等他腾开手处理了王小七,再来要她好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姜娇儿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美滋滋地翻了身睡去。
翌日。
姜娇儿还在睡梦中,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
到底是不如从前年轻了,折腾两次,腰就有些受不住了,也是沈鹤狗,磨人精。
姜娇儿心里烦躁,将被子往上一扯,蒙住自己的脑袋,脚下一个用力就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