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在西凉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柔妃父亲乃抚远大臣,对西凉情况再清楚不过。
姜娇儿深深看了柔妃一眼,有些意外。
她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替拓跋玉说话,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皇后一时无话,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越贵妃忽然看向姜娇儿,问她:“沈夫人以为呢?你同沈将军对此事最为了解,想必知道的定比我们多。”
拓跋玉一愣,目光投向姜娇儿,一时眼中有些惊慌。
姜娇儿看她这样,忍不住笑了。
“命妇以为,玉妃娘娘定然参与其中。”
“你!姜娇儿你血口喷人!”拓跋玉慌了,忙爬到皇后脚边哭求。
“娘娘,沈夫人这是公报私仇,臣妾与她不对付,她便抓着机会攀污臣妾。”
说着说着,她忽然想到什么,忙道:“还有,臣妾如果知道哥哥要对中原下手,那当时为何要与陛下……”
说着,露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摆明了在暗示那天她与皇帝苟且一事。
皇后一脸嫌恶,挪开脚,像看狗一样看着她。
“哦?”越贵妃笑了笑,“那看来玉妃,当真不知道此事呢。”
拓跋玉忙点头。
“玉妃此话差矣。”姜娇儿拂了拂手中帕子,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你当初想要勾引的,可不是陛下,而是我的丈夫——沈将军吧。”
拓跋玉脸色顿时苍白,一下子瘫坐在地。
“什么?”这下,连越贵妃都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