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谁也不敢上前制止。
赵员外以前就是安阳县一个富商,脑满肠肥只知享乐,若非祖业殷厚,又有他爹留下的两个管家帮着打理,他早就把家产败光了。
管家知道赵员外是个什么德性,前两年便劝着他拿出一半家财,跟朝廷买了一个员外郎的官衔。
虽说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但震慑安阳县的平民百姓足够了。
而且做了员外便不用年年都交税,每年省下大笔银子,划算得很。
安阳县的百姓们受赵员外的欺压惯了,没人敢招惹他。
以前也不是没有家里女儿被拐,卖到员外府的,人家爹娘来要闺女,闺女没要回来不说,老两口儿还被员外府的家丁一顿痛揍,险些没了半条命!
路人们看着姜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估摸着他的下场也不会比之前那老两口儿好到哪里去。
“呸!老不死的!我们员外府肯收你家孩子做丫鬟,那是你们一家子的福气,你还敢过来要人?不知好歹!”
打痛快了,为首的家丁往姜父身上吐了一口浓痰,然后大摇大摆地带着另外几个家丁回府了。
姜父浑身都疼得不行,刚恢复的那条腿更是剧痛难忍,饶是如此,他嘴里还执着地喃喃着:“小甜……我得把小甜带回家……”
姜娇儿一路飞奔赶到县城,在城门口的时候与一支零散的军队擦肩而过。
军队中的沈鹤看到从他身边匆匆跑过的姜娇儿,当即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