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将春玉楼之事,说给了大魏女皇。
听闻此言,女皇颇有冷意。
“这王贲,真是管教不严。”
女皇颇为生气的喝道。
一旁,玉儿轻声道:“陛下,那刘策御史的人,把王贲府邸的家丁杀了。”
杀了?
女皇声音冰冷,喝道:“杀了又怎样?谁让王贤之找事的?”
女皇顿了一下,想到了一事。
“这么看来,王贲会以此来要挟刘策吗?”
她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玉儿神色一怔,轻轻点头道:“陛下,或许有这个可能。”
她也顿觉王贲会用这件事来消失的。
女皇听闻,便哼了一声,道:“真是可恨。”
很快,一名小太监又过来了。
“陛下,王贲求见。”
“宣!”
女皇冷然道。
当即,便让王贲踏入御书房。
那王贲正在气头上。
但他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
他并不知这香味是什么。
王贲踏上一步,禀道:“陛下,臣弹劾刘策。”
女皇朝他扫了一眼。
“王贲,你不去洪州,又弹劾刘策什么?”
王贲心中猛震,便道:“陛下,那刘策无端陷害我琅琊王氏,还把家丁护院杀了好几个。”
“这刘策如此心狠手辣,恳请陛下,将他绳之以法。”
王贲急忙行礼道。
见女皇还在生气,王贲心中一凛。
他随即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王贲之言,女皇帝眸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王纯之与春玉楼的歌姬,在房间讨论诗词?王贲,朕且问你,你信吗?”
嘶!
王贲倒抽冷气,顿觉失策了。
他急忙道:“陛下,他们所讨论的,便是前朝的一些诗词。”
哼!
女皇冷哼,便问道:“你家讨论诗词,是在床上吗?”
蹬蹬!
王贲后退一步,虎躯猛震。
他又道:“陛下,这绝非我琅琊王氏一人之错。”
女皇声如洪钟,沉声道:“你的意思便是说,这刘策也有事了?”
“请陛下明鉴,臣绝无陷害刘策之理。”
女皇看向小太监,沉声道:“把刘策叫来。”
“奴婢遵旨!”
小太监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跑了。
小太监刚走,又有人跑来禀报。
“陛下,平阳侯到了。”
谁?
女皇脸色阴沉,这平阳侯也被惊动了?
女皇朝王贲扫了一眼。
“陛下,这绝非臣告知平阳侯的。”
女皇声音冷漠,掷地有声。
“王贲,你觉得朕会信吗?”
王贲深吸了一口气,急忙道:“陛下,臣绝然不会这么做的。”
哼!
女皇冷哼,颇有冷意。
王贲无语了。
平阳侯踏入御书房。
“平阳侯,你想怎么弹劾刘策?”
平阳侯还未开口,女皇便沉声问道。
嘶!
平阳侯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陛下知道了?
“陛下,您虽在皇宫之中,却深知天下之事。”
“陛下,臣过来是弹劾刘策的。”
他向女皇行了一礼道。
“弹劾刘策?那刘策又怎么你了?”
女皇颇为生气的问道。
“陛下,不是女刘策怎么了臣,而是刘策当街杀人。”
哦?
女皇哦了一声,向平阳侯看去。
“刘策他当真当街杀人了?”
“是,陛下,臣亲眼所见。”
“那你为何不阻止?刘策所杀,又是谁?”
“陛下,是王贲府邸的家丁护院。”
平阳侯将他知道的,告知给了女皇。
女皇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朕知道了。”
女皇抬抬手,便道:“时候也不早了,你退下吧。”
退下?
平阳侯懵了。
陛下这是何意?
自己过来是弹劾刘策的。
可是陛下又在袒护刘策不成?
平阳侯有些郁闷了。
他的心中,更恨刘策。
踏踏!
脚步声响,小太监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