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呆住了。
这刘策与萧药师都在?
连平阳侯也过来了?
王贲得知了怡红楼之事,便如抓住刘策把柄般,过来弹劾。
谁知,刘策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王贲冷哼,后半句话,便说不下去了。
大魏女皇微微一怔。
这王贲是一过来就弹劾刘策。
莫非也是怡红楼之事?
大魏女皇沉着脸,便问道:“王爱卿,你弹劾刘策什么?”
王贲踏上一步,行了一礼。
“陛下,臣弹劾刘策身为监察御史,居然跑到了怡红楼。”
平阳侯看向王贲到来,顿觉事情有了转机。
萧药师沉声喝道:“王贲,你是不是连老夫也要弹劾?”
王贲冷然道:“萧将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才认识刘策几天,便被他带坏了吗?”
他颇有冷意,凝视萧药师。
萧药师冷笑道:“老夫嘛,一个粗人,去就去了,你待如何?”
王贲沉声喝道:“萧药师,别以为你要出征,便可为所欲为。”
萧药师伸手按剑,喝道:“王贲,老夫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王贲见他按剑,亦是脸色骤变。
“萧药师,你想怎样?”
刘策上前,伸手按住了萧药师的宝剑。
他看向王贲,沉声道:“王贲,本官为监察御史,监察百官,去怡红楼怎么了?”
“刘策,你还敢问怎么了?说,你去怡红楼干什么!”
王贲怒指刘策,声音很大。
刘策一笑,便道:“你聋了?我不是说了,我去怡红楼,便是为了追查百官行踪,看谁敢去怡红楼。”
王贲脸色骤变,怒道:“刘策,你别胡言乱语,谁不知,你这是去寻花问柳,喝花酒去了。”
哦?
刘策哦了一声,朝他看去。
“丞相记得如此清楚,莫非你也去了?”
嘶!
王贲快气吐血了。
这刘策,当真可恨。
居然还在诽谤他?
“哼,刘策,你还是承认为好。”
他转身向女皇行礼道:“陛下,刘策作出如此之事,当罚!”
刘策呵呵冷笑,正要说话。
啪!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
刘策等人,尽皆垂下头去。
“你们也是朝中栋梁,为了怡红楼,却一直在争执。”
大魏女皇,声音渐冷,喝道:“若再说此事,便将你们,抓入大牢!”
女皇彻底怒了。
这王贲也是,不就是去了怡红楼?
至于深夜前来?
王贲讶然失色,不知该说什么了。
平阳侯踏上一步,他还说什么。
那大魏女皇喝道:“你们都给朕出去!”
刘策、萧药师见状,便行了一礼。
那王贲与平阳侯相视一眼。
平阳侯深知卢睿之已经没救了。
他重重一叹,负手而去。
王贲急忙跟了上去。
大魏女皇,冷漠看向众人离去。
“陛下,您莫生气。”
玉儿声音响起,颇为小心。
“朕看到他们,岂能不气?”
大魏女皇,冷然说道。
玉儿轻叹,这又是刘策的毒计不成?
而走出皇宫的王贲,向平阳侯问起此事。
“那刘策,让睿之前去平倭。”
平倭?
王贲倒抽冷气,不禁惊道:“那陛下怎么说?”
他顿觉这是刘策的毒计。
“陛下,陛下让老夫问监察御史刘策。”
想起此事,那平阳侯便一阵生气。
王贲顿时麻了。
这刘策,当真可恨。
“平阳侯,难道,你看不出这是刘策的毒计吗?”
“老夫岂会不知?”
平阳侯声音骤然大了。
“那刘策如此坑害睿之,老夫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平阳侯又叹了口气。
“但老夫即便知道这是毒计,可也无法辩解,关键陛下不听啊。”
王贲一怔,急忙道:“便说睿之读书……这也不行?”
“岂止不行!刘策说了,让睿之成为那纨绔子弟的表率,当真可恶!”
平阳侯一拳砸在了宫墙上。
有守城将士跑了过去,朝他看去。
“看什么看?连老夫都不认得?”
那守城军士,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