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朝陈安看去。
兵部侍郎陈安,相貌堂堂,一副稳重诚实之态。
他大步而出,质问王贲与平阳侯。
明显有为刘策辩解之意。
平阳侯冷哼之际,王贲也踏上一步,沉声喝道:“你这是在替刘策说话吗?”
陈安大笑一声,冷然道:“丞相,那你又是为谁说话?”
女皇看向争执的二人,并未阻止。
王贲沉声道:“刘策如此杀害叛军,其罪已经非常明显,难不成,你便是刘策一党?”
他将陈安划到了结党之中。
那大魏女皇,自登基以来,便杜绝朝臣结党营私。
王贲这是要把陈安坑害了。
平阳侯捋须,踏上一步。
“陈安,你老实交代,为何要替刘策说话?”
陈安大笑,便冷然道:“我便是看不惯你们。”
看不惯?
王贲脸色骤变,呵斥道:“一派胡言!说,刘策给了你多少好处?”
陈安踏上一步,毫不客气的怼道:“那请问丞相,你又给了平阳侯多少好处?”
嘶!
王贲脸色骤变,恨意绵绵。
这陈安,胆敢诽谤他?
平阳侯怒指陈安,喝道:“你小小兵部侍郎,也敢在我的面前撒野?”
哈哈!
突然,刘策大笑一声。
王贲、平阳侯均是一脸错愕。
这刘策,又在傻笑什么?
王贲呵斥刘策道:“刘策,你这是在咆哮朝堂吗?”
刘策冷然道:“王贲,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也只会说这些吗?”
嘶!
王贲被刘策呛了一句,颇为生气。
“刘策,我乃当朝丞相,你胆敢如此对我说话?”
平阳侯也踏上一步,沉声道:“刘策,你这是以下犯上。”
呵呵!
刘策呵呵冷笑。
那王贲便向女皇禀道:“陛下,刘策如此行为,简直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大魏女皇,看向了在场众臣。
她一双帝眸,落到了王贲的身上。
“丞相,你们这是把朕放在眼里了?”
轰!
满朝文武,无不震惊。
啪!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声音渐冷。
“刘策与萧药师二位爱卿,为朕平定了倭寇之乱,朕本意要封赏他们,可你们却在乱嚼舌根,真当朕是瞎子吗?”
女皇寒声质问,令得那满朝文武,无不匍匐在地,为之惊惧不安。
“臣等有罪。”
王贲、平阳侯等大臣,急忙喊道。
“你们之罪,以后再提!”
大魏女皇,凝视着刘策等人。
“想当年,抚仙岛一役,我大魏多少将士被害,也令得倭寇猖獗起来。”
“到如今,刘策爱卿与萧药师爱卿,平定倭寇,斩杀隼人千隐,这是何等功劳。”
“那登州兵叛乱,本就该杀,刘策爱卿,让他们为国尽忠,有何不可?”
“那倭寇猖獗之时,你们又在干什么?”
大魏女皇,声音渐冷,质问众臣。
“谈诗论道,饮酒作乐?这便是你们所为?”
“如今,刘策爱卿从前方征战而回,本应受赏,可你们却三番五次的阻止,是何道理?”
“真以为朕太仁慈了吗?”
大魏女皇,声音回荡在勤政殿中。
她这是明显偏袒刘策。
王贲、平阳侯虽说内心不服,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萧药师踏上前去,诚恳禀道:“陛下,刘大人行事虽说狠辣,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那平倭之战,刘大人剑走偏锋,真让老臣刮目相看。”
“如今,登州倭寇平定,刘大人当为首功。”
萧药师恭敬行礼,中气十足的道。
“陛下,这等人才,可不能被埋没了。”
萧药师也在替刘策说话。
王贲、平阳侯等大臣,极为不悦。
他们不想让刘策领功。
又有大臣,出班奏道:“刘策做事,雷厉风行,这可看出陛下慧眼识人,得到了刘策这位状元。”
“臣观刘策,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此等文武之臣,真是天赐于陛下。”
满朝文武,齐齐朝他看去。
王贲沉声一笑,便道:“文可安天下,武可定乾坤?马服侯,您这是不是太夸大了?”
马服侯摇头一笑,冷然道:“有吗?为何老夫不并不觉得?”
马服侯又踏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