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大牢外。
不到一千的登州兵,齐齐看向了刘策。
那曾经令得他们闻风丧胆的大魏状元郎。
如今,刘策又回来了。
想到那些被淹死的叛军,这些登州兵,心有余悸。
刘策凝视着这些登州兵。
他们目中恐惧,也被他尽收眼底。
萧药师不禁露出一抹敬意。
这刘策,果然厉害。
仅此一战,便把这些登州兵吓到了。
这些登州兵,无不为之惊惧。
刘策负手而立,并未说话。
那其中一名登州兵,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您是来杀我们的吗?”
这人说出了这些登州兵的心声。
他们尽皆露出不安之色。
刘策一笑,摇头道:“我来此,不是为了杀你们,而是为了救你们。”
救我们?
这些登州兵,尽皆疑惑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位大人,居然还要救他们。
一时间,这些登州兵,无不讶然。
“你们受安庆忠的蛊惑,又被那平夷伯,王敬之克扣军饷,故而谋反,这是被逼无奈,铤而走险。”
“如今,我大魏正是用人之际,登州又受到倭寇侵扰,我刘策来此,便是让你们将功折罪!”
“我已经查明,你们是被冤枉的,而王敬之通倭,所以,这不怪你们。”
刘策声音传荡开来,那不到一千登州兵,无不为之感动。
扑通!
这些登州兵,无不匍匐在地。
“眼下,倭寇犯境,登州危险,你们可愿跟我一起征讨倭寇?”
刘策目中冷意闪过,这些登州兵相视一眼,齐声道:“愿跟随大人,征讨倭寇。”
“好,你们便好好休息,明日与我征讨倭寇。”
“喏!”
这些登州兵,齐齐答应一声。
但谁也不知,这是刘策把他们当炮灰了。
萧药师看到这一幕,心中敬意更深。
慈不掌兵!
刘策虽然有利用登州兵的嫌疑,但这也是为了大魏。
看着这些登州兵,喜笑颜开,或许,过了今晚,明日便是他们的死期。
萧药师顿觉自己比不上刘策了。
“这刘策,真是心狠手辣!”
萧药师心中一念闪过。
刘策便与萧药师,回到了刺史府。
萧药师看向刘策,不禁沉声道:“刘大人,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哦?
刘策哦了一声,看向了萧药师。
“药师将军这是何意?”
萧药师捋须,声音低沉。
“即便是老夫,想要让他们前去赴死,也是于心不忍。”
“然而,刘大人却面不改色,还令得他们如此慷慨激昂,真是让老夫敬佩。”
声落,便向刘策抱拳行礼。
刘策沉声一笑,便道:“从他们反叛开始,便已经被判了死刑。”
“我已经让他们多活了数日,即便是他们死去,也应该会感谢我。”
刘策毫无怜悯之意。
那萧药师想了一下,便不敢多言了。
早就听说这位状元郎,在登州害了平夷伯。
说话间,那崔篆脚步趔趄的跑了回来。
刘策与萧药师齐齐朝他看去。
“怎么回事?”
崔篆喘了几口气,便急忙道:“是,是那莱州刺史卢玄!”
卢玄?
刘策与萧药师相视一眼,又看向了崔篆。
这卢玄是何意?
当即,崔篆便把卢玄之事,说了一遍。
原来,他带着护卫离开登州,前往莱州。
刚到莱州地界,便被那卢玄拦住了。
他说刘策请莱州将战船交出。
谁知,卢玄非但不听,还把他打了一顿。
崔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刘策与萧药师尽皆猜到,这卢玄大有问题。
此时,那锦衣卫千户李怀到了。
刘策见是李怀,不禁一笑。
“李怀千户。”
李怀见刘策叫他,便走了过去,行了一礼。
“大人请讲。”
“你往莱州,将卢玄锁拿,来登州见我。”
刘策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他更是动了杀念。
“喏!”
李怀答应一声,转身而去了。
他带着锦衣卫,离开了登州。
刘策看向崔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