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齐齐惊了。
陛下怎么还袒护起了刘策?
刘策如此行事,已然犯了众怒。
可陛下对他不降反升,更是荣升为尚书郎。
这可是如秘书般,侍奉女皇左右。
这更相当于亲近之臣。
平阳侯、王贲等朝中大臣,顿觉芒刺在背,极为不安。
若是将刘策贬出京城,为登州司马。
到时候,他们还可以暗中行刺刘策,将他铲除。
可如今之局面,对他们而言,颇为不利。
一些朝臣,相视一眼,便踏上前去。
“陛下,刘策心狠手辣,恐难为尚书郎,恳求陛下,将他贬出京城。”
“陛下,刘策纵然有功,亦是有过,他虽平定登州叛乱,却也让叛军死伤一半左右,如此枉顾性命之人,陛下不把他降罪,已是极为仁慈了。”
“刘策登州之行,其手段之残忍,罄竹难书,恳请陛下,将刘策逐出京城。”
一些朝臣,都在反对。
大魏女皇,帝眸深邃,凝视众臣。
啪!
她猛拍桌子,沉声喝道:“朕让刘策为尚书郎,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吗?”
“再敢有多言者,朕绝不轻饶。”
女皇声震勤政殿。
满朝文武,肃然一惊!
“刘策爱卿。”
“臣在!”
“你一路辛苦,先回状元府休息。”
“臣领旨。”
刘策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开勤政殿。
他虽然感受到满朝文武,那怨恨般的眼神。
但刘策毫不在意。
不过,也有一些老臣,欣赏刘策。
只觉此子杀伐果断,毫不拖泥带水。
或许,因刘策之故,还可重振朝纲!
刘策走了!
那王贲与平阳侯,相视一眼,便不敢说了。
女皇生气了,多说无益。
女皇凝视众臣,便道:“户部尚书。”
“陛下,臣在!”
户部尚书沈约踏上一步,恭敬行礼。
“登州初定,你带人往登州,安抚百姓。”
“臣领旨。”
沈约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王贲与平阳侯,又相视一眼。
“丞相!”
“陛下,老臣在!”
王贲大步踏出,行了一礼。
“王敬之通倭之事,你务必调查清楚,到时候,再告知于朕。”
“老臣领旨!”
王贲答应下来,内心更恨刘策。
“今日之朝会,便都散了吧。”
“臣等告退!”
满朝文武,尽皆鱼贯而出。
女皇揉揉太阳穴,看向了御案上的证据。
玉儿在旁,轻轻为女皇揉肩。
“这刘策,还真是个活阎王。”
女皇轻叹,虽说刘策平定登州,但其手段,却着实心狠。
尤其,那平夷伯一家的遭遇,更让女皇以为,这是刘策故意设局。
玉儿轻轻的道:“陛下,刘策虽说心狠,但平定叛乱,又岂能有妇人之仁?”
“他水淹登州兵,淹没了多少良田,玉儿,你也应该知道,朕顶了很大的压力,才让他为尚书郎。”
玉儿想到一事,便轻声道:“陛下,那些大臣,他们可都不想让刘策为尚书郎。”
女皇放下奏章,便沉声一笑道:“但,朕之所以让刘策为尚书郎,便是欣赏他的才能,但愿此子,不会辜负了朕。”
女皇合上凤眸,宛如假寐般。
而在王贲府邸。
王贲踏入府邸,便摔碎了一件前朝花瓶。
平阳侯也踏入大堂,轻轻摇头。
“丞相,你又何必生此闷气。”
平阳侯坐下,便拿起茶碗,轻抿口茶。
王贲踏上一步,情绪激动。
“侯爷,您看到没?那刘策,简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
想起平夷伯之死,王贲便心中愤恨。
那刘策虽然平定登州叛乱,却也淹死了多少登州兵。
如此心狠手辣之徒,陛下居然还让他为尚书郎。
这谁受得了?
王贲猛灌口茶,更为生气。
平阳侯捋须,微微一笑。
“丞相,你稍安勿躁。”
见平阳侯如此神色,王贲顿时一怔。
这是何意?
“侯爷,难道,你不觉得那刘策便如活阎王吗?”
平阳侯沉声一笑,便道:“丞相,纵然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