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刘策背后,又会是谁撑腰?(1 / 2)

勤政殿,大魏女皇冷意森森。

那玉儿脸色微变,露出一抹惊色。

这刘策到底怎么了?

为何惹得女皇如此生气?

“陛下,莫不是那刘策他又作出什么事情?”

玉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皇拿起密报,递给了玉儿。

“你自己看下。”

那玉儿拿起密报,扫了一眼,顿时惊了。

“陛下,那刘策居然跑到了妓……寻花问柳之地?”

玉儿惊了。

这刘策怎会是这种人?

他这不是辜负皇恩吗?

可是,锦衣卫千户李怀,为何又不阻止?

玉儿惊诧,凝视女皇。

女皇冷哼:“这刘策,居然在春玉楼,为了一个花魁,与平夷伯之子私斗,当真可恨。”

女皇颇有怒意,她一把将密报抛掷在地。

“莫不是朕看错了他?”

女皇有些后悔了。

他一个新科状元,又岂会平叛?

这才多久,便被腐化了?

玉儿沉吟,不禁轻声道:“陛下,莫不是那刘策另有原因?”

另有原因?

女皇微怔,朝玉儿看去。

“你的意思是,刘策跟赵伯安互殴,并非为了花魁?”

“陛下,奴婢以为,让李怀千户,调查一下为好。”

啪!

女皇拍桌子喝道:“这还用调查?”

扑通!

玉儿急忙跪地,粉脸骤变。

她知道女皇生气了。

“哼,这刘策,不平叛登州兵,却跟平夷伯之子打架,那平夷伯,定然也会有弹劾他的奏章过来。”

女皇颇有冷意,声音森然。

玉儿娇躯轻颤,顿觉这刘策此举,的确匪夷所思。

“那就着锦衣卫李怀将刘策……”

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一名小太监,快步跑了过来。

“陛下,丞相王贲前来求见陛下。”

那女皇看向玉儿,轻哼道:“平夷伯的奏章也来了。”

“宣!”

“奴婢遵旨!”

小太监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王贲大步走了过来。

“陛下,刘策当真辜负皇恩。”

刚到勤政殿,王贲便大声喊道。

他瞥到了地上的奏章,心知锦衣卫已经传来密报了。

“王爱卿,这是何意?”

女皇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凝视着王贲。

王贲神色一怔,便急忙道:“陛下,那刘策居然无故殴打平夷伯之子。”

女皇朝他扫了一眼,沉声道:“王爱卿,你如何得知?”

“陛下,平夷伯有奏章送到。”

“奏章?既然是平夷伯的奏章,为何不先送到朕的面前?”

轰!

女皇声音平淡,但对王贲而言,那简直如晴天霹雳。

王贲内心,猛地一颤。

糟了!

王贲心神不宁,极为不安。

“这……陛下,老臣有罪。”

王贲惴惴不安。

“那平夷伯,有何话说?”

“陛下,平夷伯说,刘策为了一个花魁,而打伤了他的儿子。”

女皇轻哼,又问道:“可有原因?”

“陛下,那刘策他……”

当即,王贲便根据平夷伯奏章所说,一五一十告知女皇。

女皇听闻,这跟那锦衣卫密报,如出一辙。

她更生气了。

“丞相,刘策作出如此之事,你意下如何?”

王贲一怔,便急忙道:“陛下,您让刘策平叛,谁知,他却作出如此之事,恳请陛下,将他从登州召回,拿入大牢。”

女皇朝他扫了一眼。

“如此说来,王爱卿有平叛登州的人选了?”

嘶!

王贲倒抽冷气,神色骤变。

“陛下,老臣并无合适人选。”

王贲犹豫片刻,便摇头道。

“那登州便不平叛了?”

女皇又在质问王贲。

“陛下,即便是平叛,也不能用刘策。”

“刘策先杀王敬之,又殴打赵伯安,他这是……”

“但,王敬之通倭!”

没等王贲说完,女皇便寒声道。

这一下,可把王贲吓到了。

王贲心底一颤,不知陛下为何旧事重提。

“陛下,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