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一寂。
大魏女皇,凤眸寒意森森。
难不成,当真错看了刘策?
他,平叛是假,贪墨是真?
啪!
女皇拍案而起,喝道:“着金吾卫前往登州,将刘策捉拿回来!”
平阳侯神色一凛,急忙应道:“老臣遵旨。”
说着,便转身急步而去。
“回宫!”
“陛下,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
“你觉得平阳侯在撒谎?”
“奴婢不敢。”
玉儿吓得慌忙行礼。
“等刘策回来,朕定当问他。”
女皇震怒,回宫去了。
傍晚。
丞相府邸。
一些琅琊王氏的子弟,已是愤恨无比。
“敬之在登州,竟然被刘策所杀,这刘策,当真可恨!”
“吾琅琊王氏,何曾受过如此欺辱?便是将刘策凌迟处死,也是难以解恨。”
“刘策,当诛灭之。”
众人尽皆热议不断,忿忿不平。
“丞相,您要为敬之做主啊。”
一名缟素的妇人,哭哭啼啼,哽咽着道。
丞相王贲朝她看去。
“此事,老夫已是知道,陛下也已经派金吾卫去登州抓回刘策,你回家听信去吧。”
“谢丞相。”
妇人行礼,颤抖着去了。
王贲凝视着远处,虎目中,满是冷意。
“老夫自认没有得罪谁,可这刘策,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王贲冷然,恨透了刘策。
翌日,早朝。
满朝文武,见女皇到了,便尽皆出班启奏。
“陛下,那刘策在登州作出如此恶事,臣请求陛下,当将刘策擒拿,凌迟处死。”
“刘策擅杀大臣,致使登州兵变加剧,陛下,此子不除,将会动摇吾大魏之国本!”
众臣纷纷行礼,弹劾刘策。
女皇默然,随即朝平阳侯看去,便问道:“平阳侯,你意下如何?”
“陛下,老臣初以为,那刘策,乃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股子干劲,真是好男儿。”
“可谁知,刘策却作出了如此恶事。臣以为,当将刘策捉拿回来,审讯一番,再做决定!”
“也好。”
女皇凤眸灼灼,凝视殿外。
“带刘策!”
“陛下有旨,带刘策!”
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喊道。
满朝文武,无不向殿外凝视,众人神色复杂。
只见,刘策雄赳赳般,踏入了乾天殿。
“刘策,你可知罪?”
大魏女皇,寒声质问。
“陛下,臣刘策何罪之有?臣不仅无罪,反而有功!”
刘策不亢不卑,声震朝堂。
满朝文武,尽皆麻了。
这刘策,脸皮可真厚啊。
居然还说自己有功?
诸多大臣,都想开喷了。
一名大臣手指刘策,恨道:“刘策,若不是你,登州兵变早已平定,你这是动摇大魏之国本!”
声落,便有大臣,出声附和。
“陛下,臣附议,便将那刘策凌迟处死,也不为过。战前最忌讳的便是擅杀大臣。”
“陛下,臣附议,请诛刘策!”
满朝文武,尤其那琅琊王氏,逮到机会,便一个劲的弹劾。
谁知,刘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别提多嚣张了。
连女皇也看不下去了。
她正要出声之际,又有一名大臣,急步踏出。
“陛下,那刘策岂会有功。”
刘策朝他冷笑道:“原来是王操之,王大人。”
那王操之声如寒冰,喝道:“刘策,便是本官,你已是犯下死罪,休要狡辩!”
死罪?
哈哈
刘策冷笑。
“好一个死罪!”
王操之见状,厉声喝道:“刘策,你知罪否?”
刘策环视众臣,他踏上一步,沉声喝道:“吾有何罪?尔等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那平阳侯也沉声道:“刘策,这不是你杀害王敬之的理由!”
“那王敬之,也是一州刺史,掌管一州之军政大权,纵然你有多少言语狡辩,也掩盖不了你擅杀大臣之罪责!”
平阳侯义愤填膺,掷地有声。
不少大臣,齐声叫好。
“平阳侯威武,此话一出,便震慑住了此獠!”
“侯爷真如天神般,惩恶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