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摊贩。

“老杨，水果怎么卖的？”

石铁然才发现眼前这个小贩是经常在校门口卖水果的那个老人，秦六或石铁然没钱的时候，老杨经常会贱卖一些李子给秦六和石铁然，秦六和石铁然也会经常照顾老杨的生意，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所以直接叫上了外号。

“呦，小石子啊，怎么有闲心在公安局门口溜达了？还是老规矩，8块钱一斤，不甜不要钱。”

因为现在是放假，老杨没地方摆摊，所以都是随机摆的。

“不甜不要钱？你什么时候学的这句话的？”

“呵呵，在网上学的，喊下试试。”

“那好，先来三斤。”

老杨见状便立马起身开始熟练的装起水果来。

“对了，我只要不甜的，不甜的来三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