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咬着吐司,眼睛死死盯着胡卿宸,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的时候,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感觉房间里有人来了。这个想法刚刚在脑海中闪过,果不其然,一只黄鼠狼瞬间在沙发上显出身形,正是黄影。
“卿宸哥哥,叶凌姐姐,我打探到了一个消息,城东的农村里有一户人家遇到了点那方面的事,想请我们去帮忙处理。”黄影急切地说道。
“这么快就有单了,这是我们的第一单,如果我们接了也算是正式开张了。”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怀期待地跟胡卿宸说道。
“他们碰到的是什么事,具体说说。”胡卿宸看着黄影,一脸正经。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深邃而专注,那严肃的神情和强大的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高冷的禁欲系人物。
这个男人真能装,昨天对着我可不是这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我看着他那认真严肃的脸,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吐槽道。
“是这样的,在城东的李家村中有一户人家,他们家的小女儿在两天前放学回家后,家长安排她在自家院子里写作业,随后家长就去田里摘菜了。然而,等他们从田里回来时,却发现这女孩的状态不太对劲。只见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神情木然。到了吃饭的时候,这女孩也没吃多少东西,显得食欲不振。等到洗澡的时候,她更是一直嚷嚷着好冷,非要穿外套。要知道,这可是大夏天,三十多度的高温天气,怎么可能穿得住外套呢?她妈妈察觉出了异常,赶忙用手摸了一下女孩的额头,这一摸可不得了,只觉得女孩额头的温度高得吓人,简直烫手。
于是,家长连忙带着女孩去到他们村的乡镇卫生院,给女孩打了退烧针。打完针后,烧退了,他们就带着女孩回家了。可谁能想到,昨天晚上女孩的烧又起来了,而且还说起了胡话,嘴里一直念叨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父母实在没办法,再次把女孩带到乡镇的卫生院去输液。等到退烧之后,他们又带着女孩回了家。
村里的人们向来喜欢八卦,看到他们这样,有位老人就建议他们去找懂点道行的人给看看,还说女孩的状态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于是,他们就询问女孩的父母,前天是怎么发现她不对劲的。父母说,那女孩前天不是在院子里写作业嘛,回来就发现她坐在那里没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孩听到这,哇的一声先哭了出来,然后吸了吸鼻子,抽抽嗒嗒地向他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前天她在院子里写作业的时候,写着写着一抬头,就看见院子外的塘边上有一个人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在边上一圈一圈地走着,来来回回,不曾停歇。要知道,蓑衣和斗笠可不是现代常见的物品,她只在课本上见到过,所以就好奇为什么会有人穿着蓑衣和斗笠在塘边转圈,而且当时也并没有下雨。她放下手中的笔,朝院子外走去,走到塘边上的时候,那个奇怪的人正好转到她前面。她就上前一步,用手够了一下那个人,嘴里还说着‘又没下雨,您怎么穿成这样在塘边上逛啊’。结果,女孩的手刚伸过去,那个人瞬间就不见了。女孩满心奇怪,明明刚刚还在这儿的,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她嘀咕着就又回去写作业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就没有什么印象了,连父母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大人们听到这里,更加确定女孩肯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就找到了外村会处理这方面事情的人。可那个人听他们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却表示那个东西是在找替身,而且不会轻易离开的,他没办法送走,得找更厉害的人前来收拾。就这样,联系到了我。这附近咱们堂口的名声已经被胡三太奶打理妥当了,以后有这类事儿都会先联系我,然后由我再来通知你们。”黄影缓缓说道。
“那女孩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满心关切地问道。
“白天倒是还好,看上去挺正常的。但是一到晚上就不行了,就会开始发烧,嘴里还不停地说胡话。”黄影目光转向我,神色凝重地说道。
“那我们去看看吧,不过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我现在只会一些简单的符咒,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了这种状况。”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身的情况。
“放心,有我在呢,咱们走吧。”胡卿宸这时已然做好了出发的准备,神情坚定。
“好。”我点点头应道。
说走就走,我们三人即刻匆匆踏上了前往李家村的路途。当我们抵达的时候,已然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一层薄薄的金纱,轻轻地洒在乡间小道上。四周静谧非常,显得格外幽静,唯有我们错落的脚步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近乎凝固的宁静。
我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忐忑,率先打破了沉默,对着胡卿宸说道:“哎,小狐狸,你说这次到底会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啊?我心里着实有点好奇。”
胡卿宸扭头看向我,他那认真专注的模样在如水的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冷峻,然而,其眼神中又蕴含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力量。他轻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