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婆婆家回来后我就在着手准备去南山找那位隐居的半仙,同时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我会无端丢了一魄?那丢失的一魄又到底在哪里呢?
夜晚,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依然在思索着关于丢失魄的种种疑问,不知不觉间便沉沉睡去。在梦中,我仿佛置身于一个云雾缭绕的地方,四周一片朦胧。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听到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呼唤着我的名字。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黑暗的洞穴前。洞穴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有什么在吸引着我。我迟疑着要不要进去,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将我吸了进去。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环绕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光芒。我惊恐地四处张望,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到了哪里。就在这时,那只令人毛骨悚然的白手竟又鬼魅般地出现了。只见“它”在空中缓缓地做着奇异且诡谲的手势,那些手势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让人看得心头直发怵。紧接着,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那只白手开始慢慢长出胳膊的骨头,那白骨一节一节地显现,就如同在进行一场恐怖的生长仪式。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白骨逐渐完整,一点点地,竟完整地长齐了,最终变成了一个人形。
为什么会用人形形容,因为“它”只有一副骷髅架子,骷髅头的下颌骨微微开合,发出沙哑至极的声音,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你跑不掉的,过来吧……过来了你就会解脱……”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蛊惑与邪恶,在这寂静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给生生拉扯过去。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抗拒,我绝对不能靠近这个诡异的存在,绝对不能让“它”得逞。但那声音却仿佛有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不断在我耳边萦绕,冲击着我的心智,让我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迷茫之中。
就在我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朝着“它”一步步靠近,眼看着就要抵达“它”的面前时,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场景发生了急剧的转变。我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时空的旋涡一般,瞬间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四周弥漫着浓稠如墨般的浓雾,那雾气仿佛有了实质,将一切都紧紧地包裹其中。在这浓得化不开的雾气里,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时高时低,时而像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时而又仿佛是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传来的鬼魅之音,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和神经。
我在这如迷宫般的迷雾中盲目地走着,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恐惧。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心中被无尽的恐惧和无助所填满。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这片诡异的迷雾,只能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艰难地前行,每走一步都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而那弥漫的雾气和奇怪的声音却始终如影随形,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迷茫之中。
也不知在这片迷雾中究竟走了多久,久到我几乎要陷入绝望的时候,忽然间,我看到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丝光亮,那光亮虽然微弱,却在这浓稠的黑暗迷雾中显得格外醒目,仿佛就像是指引方向的希望灯塔,看上去像是苦苦寻觅的出口。而在那出口的前面,竟然模模糊糊地站着一个人,那人一袭鲜艳的红色古风长裙,在这灰暗的环境中显得极为突兀。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不顾一切地拼命朝着那光亮跑去,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心跳也愈发剧烈。
就在我即将快要到达那光亮之处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而就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我的脑袋像是猛然被塞进了无数道尖锐的电流一般,耳边传来“滋~滋~滋”的强烈电流声。那股电流仿佛要将我的脑袋撕裂开来,我试图再靠近一点,可越是靠近,那电流就越发强烈,我的头像要被炸裂了一般,剧烈的疼痛和眩晕感让我几近崩溃。就在这难以忍受的痛苦中,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因为梦中那深入骨髓的恐惧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因为刚刚在那亮光里站着的那个人竟然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让我觉得那绝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梦境。“她”跟我一定有着某种极其深层的联系,而我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我起身坐在床上,竭尽全力地平复着自己那依旧慌乱的心情,努力回想着梦中的种种细节。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红衣女子,为什么会穿着古代的衣服呢?“她是不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我传达些什么重要的信息呢?”我不停地在脑海中思索着这些问题,试图从这离奇的梦境中找到一些线索和答案。
第二天,当那一抹淡淡的晨曦刚刚开始在天际显现的时候,我便匆匆地来到爸妈面前,有些仓促地跟他们说了一声:“爸妈,我有事要出一趟远门。”爸妈显然对我这刚回来没多久就要出去的行为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