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闹到官府大可不必。他们也都是家生的奴仆,两三代人都在容家,一时行差踏错,也不至于要了他们一门的性命前程。”
“你这样,别人会觉得你刻薄寡恩,将来谁还肯忠心帮你。你的身子已经这样了,若是周围的人再寒了心,以后该如何自处。”容元修语重心长地道。
容轩受伤之后,容元修只让钱管家和曹郎中去探望过,自己从来没有踏入过别院一步,这还是他们父子二人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面对面地说话。
容轩头一次用另一种眼光打量着他的父亲:“父亲,我受伤至今,你未曾来看过我一眼。别院偏远,我也不敢劳动父亲。”
“可是今日,您和我父子相见,我的伤……您为何一句都没有问过?反而是对这些恶奴嘘寒问暖,担心他们的性命,担心他们的前程。”
“我是您的儿子,您可曾担心过我的性命和前程?”